简单,两年不见,仍旧风风火火。

风风火火总是令人感觉到浮躁,急促和不稳当,但简单不同,简单那是雷厉风行,在不动自由城里头凶的无以复加,除了蕾朵暗花还能够说上两句,那也只是因为蕾朵暗花是给简单发工资的衣食父母。

甚至为了这个小妞,蕾朵暗花不得不修改增订了几条法律,以此特批作为特例来限制简单的同时,又赋予她几乎不低于城主王女的权力。这却是法治社会中非常古怪现象,谁都没有想到过不动自由城会有朝一日还需要在宪法上刻下某个人的名字,这种光荣就连女王也没有资格,甚至是初代建国的城主都不能例外,也恐怕莫说自由城了,大陆上任何国家都没有。

然而要说到自由城的公民们有什么特别不满的地方,那倒真是没有。尽管政府不得不在今年财政支出上特别划分了一道专款成立对简单犯事的理赔基金,但自由城的人缺的最不多的是钱。能够养着简单这种超级高手,根本就是天大的福分,这一点上蕾朵家族还不得不感谢一下远在异国他乡的沦廻。

自然想要收拾简单的人还不少,不动自由城一年人流量惊人,人来人往各国高手那是如流星雨一般划空而过根本挽留不住。但很多人就算是在被简单狠狠收拾了之后,也难以去面对一个残忍的事实,便是简单还是个小女生。

自由城是交通枢纽,拥有着北大陆最大的国际机场中转站,其夜生活丰富,玩法众多,也是个另类的销金窟和不夜城。简单身为皇家安全顾问,平时却从不修行,致力于研究电脑电气设备之余实在受不了请求也会去流水学院虐待当客座教官虐待一下那些天之骄子,但真实要无聊了却会一本正经的带着证件上街各种抓人。

这可乖乖的不得了了,皇家安全顾问也就是一般的高级官员,可简单不是一般的官员,她的趣闻轶事千千万万,最经典的还要说道和蕾朵鸣花公主接待外国政要的那次全国直播世故,简单不仅敢当着这国际转播所有人的面子和蕾朵暗花顶嘴,还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痛捏鸣花小公主的俏脸,吓得那次碰头会面是剑拔弩张惊出所有人一身冷汗。

而在当年外交大事记上,简单痛捏鸣花的模糊镜头成为了永恒经典,恐怕会流传好一段时间。

说道简单无聊的时候执勤,那真的就是丧心病狂什么人都抓。情侣闹别扭在街上纠纷被简单当性骚扰罪给逮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偷割了钱包狂奔被简单遇到了那是当街直接敲断膝盖骨扔进牢里,甚至听了这广播电台做的一些关于内心悄悄话的节目,听说有不孝子平日虐待老人,也是动用网络警察查了地址一脚踹门,更过分的还有哪怕碰到跳楼跳河自杀的倒霉蛋都要拽回去敲打敲打,告诉他们生命可贵要且行且珍惜。

蕾朵暗花虽然对简单没有办法直痛得两太阳穴发痒,但好处却是两年下来不动自由城的犯罪率已经刷到了历史新低,相当一部分警员表示想辞职转行,感觉人生没有了意义需要寻求心的动力。

不知不觉之中,简单就在她无比嚣张的岁月里,居然是悄然无息的迎来了了她十八岁的成年仪式。

这时候蕾朵家的两母女才意识到原来简单这般人物之前还是个未成年少女来着,可如今要成年了,也算是个里程碑般的发展,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让蕾朵暗花头痛不已。想当初沦廻坑蒙拐骗让简单留下来,其中一个理由说的就是你小妞还没有成年,需要监护人看管着,什么结婚找男人的事情,成年了之后再说。

简单虽然缺少管教,也没怎么读书,但这大陆上下,十八岁成年礼还是知道的,她那极南的村子也是这么算计,十八岁了就得滚出家门,自力更生,爹娘不管了。

简单成年了,简单要自由,简单扔给了蕾朵暗花一封信说本小姐要去渡自己的成年仪式蜜月旅行,终点乌坎帕,把这几年攒下来的工资一并带走,花光了就去找她男人去。

蕾朵暗花哭笑不得,一通电话打到了那边防海关,才知道简单大摇大摆的过了海关试想又有哪个自由城的人斗胆阻拦?可怜的自由城城主无奈摇头,想了一圈办法最后还是妥协,直接发了封邮件给沦廻,就说这小妞走了,老娘管不下去了,你自求多福吧。

看着母亲一脸郁闷的模样,蕾朵鸣花知道其实暗花大人是内心暗爽。你想自由城高手无数,荣誉级的就有两位数之多,哪怕这两位数的高手加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简单,但简单无疑比起雪中送炭,也就是个锦上添花的货色,两年来给自由城增添了无数曝光率,总算是该把这些烦恼的滋味送给沦廻尝尝了。

可正当蕾朵暗花开心的今晚要和女儿来一顿烛光晚餐泡一下牛奶浴,简单的短信又是忽然如雪花一般的飘了进来。

“暗花大人放心,我去完乌坎帕,玩腻了我就回来,勿念!”

“别回来!”蕾朵暗花一阵哆嗦捏断手机,自欺欺人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短信?手机坏了哪来收的到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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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的时间飘过,简单稍微还长高了两三公分,比起沦廻是有了点海拔的优势。她一头短发凌厉,比之前稍微可以长了些许,发梢带着点卷儿,让整个人从气势上柔软了一些。十六岁的时候还有点稚气,满打满算是个美少女,但现在却是个实打实的大美女了,野气走了几分,一脸棱角分明,帅得让人心痒痒。

简单的眉毛细长,但是眉脚稍扬有些凌厉,双眼弧度弯圆深邃,瞳孔的色泽漆黑比之一般的人颜色深上太多,几乎看不清楚瞳孔的纹路,那是一般人对望一眼,很容易就如掉入漩涡一般的坠入深渊。

简单的鼻子翘挺,彰显了她的个性十足和不羁无拘的个性,粉红色的小嘴但看上去十分诱人,厚薄适宜若是咬上一口定然如水蜜桃似的甘甜。可五官一旦放到一起来看,便是个英气少女,感觉是可攻可守,让众多女蕾丝边们疯狂的类型。

蕾朵鸣花就说了,简单适合那种比较冷艳的打扮,不笑的话自有一股让男人想去征服的风味。可简单不单只爱笑,还不只是傻笑,而是狂笑,疯笑,自然简单笑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但却会被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尽管只是增高了三两公分,但简单总体的身材却比之前修长太多,力量惊人实力超群却没有让她陷入肌肉上的烦恼,她那丰韵的马甲线实在性感,浑身的线条流畅玲珑浮图,比之普通的女人在身材活力上远胜太多,若是穿上了紧身运动服一套下来,光是那挺翘的臀部配合着紧致的小蛮腰,就足以让男人们下身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不动自由城,还真就有人胆大包天,打过简单小妞的主意,只是这些人的下场太惨,让蕾朵暗花都是吓得一身冷汗。简单小妞可是在城里放话了,名花有主,骚扰必究。

自己这一身嫩肉沦廻都还没有玩过呢,哪能是你们这些小喽啰斗胆去有想法的。

这简单想着好歹十八岁了,沦廻没了借口,便是去乌坎帕看他,随便把正事做了,滚滚床单在沦廻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可简单是这么个想法,但她却并没有直接就把目标定在柳荆乌坎帕,说难听点便是她有点恐高怕坐飞机,她决定要走走停停玩玩,一路把钱花光,最后才到乌坎帕找沦廻。

四月的天,简单离开不动自由城已经过了十天,一路利用美色勾搭了几趟免费的顺风车,居然是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片大草原上。

下了车,简单扫了一眼地图这大概是北大陆中部靠南的某个游牧小国,盛产皮毛和羊牛奶,也是个自给自足过的还算富余的自我满足型国家,和外面不甚交流,信息比较闭塞,但也不排外,算是中立国家中十分没有存在感的一处地方。

简单脚程惊人,走了两天也不知道几里路,一眼望去却还是牛马羊到处乱跑乱叫,人烟罕至,偶尔见到有个斗篷但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想要找个地方下脚休息充饥都是困难。

这情况直到第三天才有所好转,简单路遇一个少女,一身羊毛衣服,牧羊女的打扮,却是自己一个人住在一小木屋里。

可少女长得十分娇俏可爱,招呼简单起来动作精细有礼,很明显就不是一般的女人。

“累死我了,哎,你这的羊奶好喝,可比我们那边酒店做的好喝多了,原来他们卖的都是假货,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夜晚,简单和少女坐在木屋里聊天,听着外头草原的风声凌乱。

少女吃的很多,比简单还要多,一顿饭下来那是看的简单眼睛都直了,而少女微微一笑,却是自顾自的继续盛饭。

“妞儿,认识一场,我叫简单,以后有人欺负你找我。”

“我叫朵儿,欺负我的人可多了。”

米朵儿用油腻腻的小手握住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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