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一行人一走出大头贴的棚子,前面一带竟然是真空的一片,映入眼帘的一个身穿黑色忍者服的人,周围的人都拿出手机拍照。

“这个Coser好逼真啊!简直就像是真的忍者一样。”

“快拍照,拍照。”

他向秦安走来,用刻意压制的沙哑声音说:“把甲贺紫衣交出来。”

紫衣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是谁?”

“哦,这个也是Coser吗?真漂亮。”

“这是在拍什么正片吗?”

“快录像,录像。”

突然,从后方冒出一堆的黑衣忍者,他们手中抛出苦无,天花板上的电灯接二连三“啪啪啪”变成碎片掉在地上,游戏中心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啊!”

刚才悠闲拍照、录像的人们瞬间陷入混乱之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秦安双手向后一摸,竟然空荡荡,秦安顿时大惊失色,小婵在哪里!

周遭皆是武器的破风声,秦安的心中更是不安。

秦安静下心来,用耳朵认真倾听着,声音的发源地。

“在这里。”

被秦安击中的那人闷哼一声,然后就只剩下被狠狠砸到墙壁的声音。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砸墙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这次的声音并没刻意压抑的那般混浊

黑衣忍者被吓得向后退,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双微微泛红的双眼慢慢向自己靠近。

一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忽然,他的脖子竟然变细了,从秦安手中轻易挣脱。

“缩骨功吗?伊贺家的秘术!服部千鸟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

秦安的言语让被识破真身的千鸟大惊失色,等他回过神来,秦安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扯住了他的衣领,他急忙向后退去,也不顾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秦安撕破了。

但是秦安紧随着他的步伐,而且速度比他更快,秦安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千鸟身上,然后千鸟的后背和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受到墙壁和秦安强大冲击力的双重挤压,千鸟呕出一口猩红的鲜血。

游戏中心亮起了微弱的灯光,看来是应急灯启用了。

秦安从千鸟身上爬起,然后双手触摸到某个柔软的东西,而且规模还不小。

此时千鸟的面具早已掉落,露出下面苍白的脸,胸前毫无隐蔽之物,只剩下染血的绷带还包裹着那羞耻之物。

“你们总是喜欢玩这套。”

“又不是喜欢才这样做的,秘术传男不传女。”千鸟说完后又呕出一口鲜血。

“小婵!”

秦安吼了一句,听到声音的紫衣那单薄的身体渐渐向秦安靠近。

“小婵!”秦安接过紫衣怀中的秦婵。

秦婵已经昏阙过去,但是秦婵身上和脸上都沾满了血,吓得秦安急忙用手测一下她的鼻息,还好有呼吸,再听一下心跳,正常。

手忙脚乱的秦安顿时松了口气。

踏——

“不要过来!”

紫衣瞬间停下靠近的步伐。

“小灰没有弄脏。”

“滚!”

都是因为你,如果当初没有救下你就好了,这样小婵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我不应该去寻求以前你背叛的理由,都怪我太天真,还以为我可以只手遮天,差点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把小婵弄脏了,对不起。”

紫衣把小灰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消失在原地,地上只剩下殷红的血迹和一滴还没落在地上的晶莹泪水。

秦安将秦婵紧紧抱在怀里向千鸟走去,他踢了两脚快要昏阙的千鸟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来接甲贺紫衣回我服部家的,竟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那你们就出动了这么庞大的忍者阵容!”

秦安无法想象自己的面容,一定是狰狞得可怕吧!

千鸟被秦安的吼声吓到,身体不断颤抖,不由自主想向后退去,但是她没地退也没有力气退。

“那根本不是我们伊贺派的忍者,伊贺只出动了我一个人,应该是甲贺的忍者才对。”

“再狡辩也没用!”

秦安的一巴掌渐渐靠近千鸟的脑袋,千鸟只是捂住了自己的胸,连大气都不敢喘,那“呼呼”的破风声砸在自己脑袋上,大概脑袋会飞走吧!

就在秦安的掌风要落在千鸟的头上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了。

“哥哥,晚上了吗?小婵刚才好像做了个梦。”

“晚上咯,小婵继续睡觉吧!待会回家就能吃饭了。”秦安抚摸着秦婵的头发轻声安抚道。

秦婵渐渐坠入梦乡,秦安瞪了地上的千鸟一眼:“这次就先放过你。”

千鸟只是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泪无声落下,这是她这辈子受到的最大的屈辱,她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离开这个地方,也不知道甲贺忍者卖的什么药,明明说要再次联姻的,却又不协商就派出自己的忍者抓人。

颠簸的电车上,秦婵怀抱着小灰依靠在秦安身上。

秦婵已经换了一身又新又漂亮的衣裳,脸蛋也被秦安擦得干干净净的。

又是到站的声音,车上的人走得只剩下秦安和秦婵两个人,秦婵揉着惺忪的睡眼问:“哥哥,紫衣姐姐呢!”

“她好像回家了。”

“那回家再给她吧!紫衣姐姐可是和小婵一起赢得了好多奖品呢!”秦婵指着身旁的一大袋的礼物说道。

“在梦里,紫衣姐姐一直抱着我呢!不过她的身子好冰啊!小婵要给紫衣姐姐温暖。”

“那她一定会很开心的。”秦安抚摸着秦婵的秀发说道,但是眼神却是愣愣的,也许千鸟说的是对的,秦安好像回忆起以前屠甲贺满门的时候,有一个跪地求饶的人,说他是高天原的间谍。

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也说不一定。

秦安下了电车之后,就疯了一样直奔家里,她将秦婵放在门口,自己却是往楼上跑去。

他推开门,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黑漆漆得有些吓人。

秦安大喊着:“紫衣,紫衣,你在吗?”

屋子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声音的回音。

客厅,没有。浴室,没有。厨房,没有。卧室,还是没有。

还是榻榻米上的那床被子,被子旁散落着染血的校服,屋子角落还堆积着没吃完的菠萝包、没喝完的橘子汁,但是那些忍着装备却已经不见踪影。

秦安注视到榻榻米上有一个黑白的熊猫挂饰,那是她很喜欢的东西,第一次想要的东西。

挂饰旁歪歪扭扭地写着“对不起”三个字,就像是幼稚园小朋友写的一样滑稽可笑,但却是拿殷红的鲜血做墨水,以手为笔,血迹甚至还没干透。

“还是一样的傻啊!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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