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瑞士有史以来第一次全体州代表会议草草的结束了,瑞士三森林州没能说服更多的同胞加入到同盟中来,只得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悔恨草草回到自己的故乡,而世界也并没有因为瑞士同盟的失败而发生什么改变。

法国依然在稳步发展,英国各领地依然在默默地舔伤,意大利依然在持续遭受德国的侵略,基辅罗斯依然在打内战,拜占庭帝国依然被土耳其人打的满地找牙,埃及的萨拉丁也还在为平定叙利亚而绞尽脑汁。

人们的生活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现实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人们关心的是健康与疾病,劳动与休息,他们的兴趣是趣闻、饮食、诗歌、音乐、爱情、友谊,同盟的建立也好,失败也罢,对瑞士人民的影响似乎并没有反映出来,瑞士那位高高在上的总督依然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总督宝座上,奴役和欺凌着瑞士的人民。在帝国统治瑞士的中心——亚特道夫市的中心广场,每十年一次的庆祝节日在照常进行。一群来自奥地利的‘高贵’的骑士和士兵在广场上和往常一样肆无忌惮地调戏着从街边走过的瑞士少女,殴打着城里自己看着不顺眼的瑞士平民。一切都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来自奥地利的高贵的统治者和正义的士兵肆无忌惮地欺凌着当地的居民而不用担心受到任何的惩罚,因为他们是统治者,他们欺凌的是只是低贱的被统治的瑞士人。在广场的正中央立着一个竹竿,竹竿上放了一顶帽子,那是残暴的总督格斯勒的帽子。

“鞠躬!快鞠躬!”

站在街上的士兵恶狠狠地用刀鞘和棍棒敲打经过帽子的行人,压着他们的头揪着他们地头发往地上摁命令他们向那顶帽子鞠躬,以表示对奥地利,对总督,对皇帝陛下的敬意和臣服,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能例外。

“鞠躬!你这个老东西在看什么?!快给我鞠躬!找死吗?!”

不时有经过这里而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人被心狠手辣地奥地利士兵打倒在地,一些眼神不好得老人因为看不清帽子在哪里鞠错了方向一样遭到的痛打,一群年纪轻轻身材魁梧的凶神恶煞围着几个被当做反面典型地老人又踢又打招来部分行人的愤怒,但经过此地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总督格斯勒比这些狗腿子更加残忍。这个混蛋曾经因为一个眼睛不好的瑞士老妇走路慢挡了他的马队一刀把挡路的老人砍死。那些在背地里说过他坏话被告密揭发的人都被吊在了城门上,活活等死。

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瑞士人的生活依然和以往一样屈辱、悲惨令人震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今天的亚特道夫迎来了两位身着漂亮衣服的骑马者,年纪大的魁梧的是威廉退尔,小的那个是杰米,威廉退尔的儿子,今天威廉是带着儿子进城来玩的。他们很不幸地撞上了总督格斯勒举办的庆祝奥地利统治瑞士一百周年的残酷庆典,所有经过广场的人不分身份都要恭敬地给他得帽子行礼表示臣服。

“从马上下拉!给总督的帽子鞠躬!不然把你们的腿打断!”

走到广场前的威廉父子俩也不例外被蛮横的士兵们催促行礼。

看到街角上躺着几个被打的不行的老人,威廉和杰米从马上下来查看老人的伤情,当他们发现几个老人的肋骨都被打断后,威廉博然大怒

“你们这些混蛋凭什么把人打成这样?!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在贞德手下呆时间长了,威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城内的街道上有随便动手打人的士兵了,见到老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拿出了自己警卫队长的气势,一嗓子把想要拿棍子敲他腿的两个奥地利熊包吓退了好几步。

“你们不过是士兵,居然随意殴打路人,谁给你们的权利?!想死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只是按照总督的命令行事,请您息怒,息怒。”

见威廉退尔霸气十足怒目圆瞪浑身散发着煞气,又见他和吉米都穿着很上档次的衣服骑着好马又这么横,两个士兵料想自己是遇到什么偶然经过此地的帝国贵族了,于是一改之前蛮横的态度卑躬屈膝起来。

“去!把老人扶起来,然后送他去治伤!”

而威廉却不依不饶,命令两个士兵把老人送走

“是,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两个熊包就抬起老人准备把人送走。

“等一下——”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华服手持权杖留着大胡子长相凶恶的中年人从路旁的建筑里走了出来。

“谁让你扶人的?——”

金质座底沾有淡淡血迹的权杖指着抱着老者的士兵,权杖的主人总是仰着头话音腔拖的很长,就像是故意在显摆自己的威严一样。

“总督大人!您听我说,这个人”

“扔到粪坑里去。”

不等士兵说完,格斯勒冷冷地说道

“啊?您说什么?”

“我说把这个浪费粮食没用的老东西扔到粪坑里去,你没听到我的话吗?!”总督格斯勒瞪着牛蛋大的眼泡恶狠狠地命令道

“是!总督大人,扔到粪坑里去!”

说着招呼身边得几个帮凶抬起被打残的老者走到街边拐角里的茅厕旁,将还活着的老人头朝下扔进茅厕活活呛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还是不是人?!”

见老人被他们杀了,威廉大声质问格斯勒,同时准备拔剑。

“在这瑞士,我——格斯勒总督就是规矩,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只要是在我的地盘上就要服从我的规矩,即使是个老不死的也不能例外。”

说着用权杖的尖头敲了敲地面显示自己的权威。

“还没请教阁下是哪里的贵族?来此地有什么事?”

但见到威廉和吉米穿着上好的丝绸衣裳骑着上好的战马,格斯勒也不敢随便,万一是皇帝或者公爵大人的亲戚就不好办了。

“我不是贵族,只是一个普通的瑞士人,一个佣兵。”

“佣兵?”

格斯勒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一遍。

“对,就是佣兵。”

“哈哈哈!!!抓起来!”

听到威廉只是个地位低贱的佣兵,总督格拉斯大笑一声脸瞬间板了起来,招呼手下的士兵将吉米和威廉团团包围一副要刺死他们的架势。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身为罪名?~杀人抢劫罪!”

“我们什么时候杀人抢劫了?!你这是诬蔑!”

此时威廉已经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呆着就吉米来这座城市玩了。

“诬蔑?~就凭你一个佣兵的收入,能买得起这两匹好马?买得起身上的丝绸衣服?一定是抢的!你们一定都是强盗!把赃物通通没收!”

总督格斯勒这是看上了威廉那匹黑色的战马了,他从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匹马,只是忌惮威廉的身份不好明抢可现在没问题了,一个区区佣兵还是瑞士人,他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你们干什么?!那是我爸爸的马!把爸爸的马还给爸爸还啊!”

吉米看到士兵想牵走父亲的马出言阻止却没想到狠心地士兵一棒子打在吉米的背上把孩子整个人打翻在地上。

“兔仔子,敢和我们大呼小叫的找死吗?!”

打完人还不算,两个奥地利士兵还给吉米的腰上补了几脚。

“你们放开我儿子!再动他我杀了你们!”

见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打威廉一把推开面前挡着的几个士兵却被身后更多的士兵抓住摁在地上。这里是奥地利统治瑞士的中心,城内有上千奥地利士兵,威廉说什么都搞不过他们的。

“行了行了,把他们赶走就行。老子要去试马,别让他们挡我的路。”

可此时总督的心思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他看着贞德为威廉亲自挑选的黑色战马眼睛都直了。

“滚!带着你的狗崽子快滚!”

听到总督发话,狗腿子士兵压着威廉赶着吉米往要往城轰。

“等一等,”

却又被回过神来的格斯勒叫住了。

“先给我的帽子鞠完躬再走。”

抢了马还不忘把威廉羞辱一番。

“呸!给你的帽子鞠躬?!做梦!”

儿子才刚刚被打,战马才刚刚被抢,现在再给暴君的帽子鞠躬,这种事威廉就是死也不会做。

“我再说一遍,给我的帽子鞠躬然后滚蛋,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得到战马的好心情没维持多久,暴君心里又想出了别的花样。

“我还是那句话,休想!”

而威廉即使被身后的棍棒敲打依然死不肯就范

“那好吧,鞠躬就免了,我们换一个玩法。把那个狗崽子带过来。”

说罢,两个士兵就把吉米硬生生地从威廉身边拖了过来拉到暴君面前。

“我们来玩射苹果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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