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赢了,赢的很轻松,充斥着大量致死粒子的生物领域扩展出去,黑色的辉火燃烧着,一道半月的弯刃斩出,横扫着面前的血滴,将其灭杀,速度不减的划过青年的半边身子。

血色的龙卷在黑色的火焰燃烧下发出悲鸣,尖锐的地刺在生物领域扩展的第一时间就被碾碎。

少女的周围,呈现着一片黑暗、绝望的场景,那是她内心的具现,十分的灰暗,冷漠,容不下任何生物的进入,排斥着生机与活力。

青年异化种感受着体内不断被蚕食的生机,有些无奈,死之王的力量还是那么霸道。

“不过,不会结束的。”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会有人替我报仇的,你是绝对无法逃掉的!”青年异化种放完最后的狠话,然后就被小邪的生物领域撕碎了。

“不好意思哦,小邪不喜欢这种没用的废话。”

黑色的领域吞没着周围的光线,随着少女的步伐向前延伸着。

暗红的蜂巢在颤抖,空气的波动传来细微至极的悲鸣,耍着手中那把和体型极其不相符合的巨大镰刀,小邪哼着轻快的鼻调,闲庭漫步在这片蜂巢里面,不时挥出手中的巨镰,将一只只躲藏在黑暗当中的异化种斩杀。

她要将这里的所有异化种斩尽杀绝!

失去了陆地级异化种的统领,这里剩下的异化种,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朝着小邪发起自杀,然后躺在小邪身后,逐渐溶解被这怪异至极的生物领域蚕食掉。

雀跃的心情在小邪脸上绽放,周边的生物领域也宛如具有生命般跃动。

诡异,荒谬的一幕无人可知。

没多久,这处暗红的蜂巢就在一阵漆黑的火焰溶解消散在河中。

一路继续,往南奔袭,借助着弹绳装置在城市当中健步如飞,很快就离开了城区,到了荒野,弹绳装置就没有什么用处了。簧鞋启动,强大的爆发力让小邪的速度不断提升,全力冲刺下,周围的场景不断扭曲,呼啸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

似乎是见不得有人这么嚣张的在荒野上奔袭,天空之中,一道黑影同样以极快的速度掠下,那是一只鸟类形态的异化种,它双翅收拢,以尖锐的勾嘴为轴,在空中螺旋状翻转坠落。

半空之中,夹杂的气流被它收拢,宛如巨大的龙卷落下。

注意到这一幕的小邪不仅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速起来,最后屈膝发力,绷紧的小腿和腰肢一同发力,主动朝着天空的异化种迎去。

感受着气流的激荡,簧鞋的弹刃打开,身体前倾翻转蓄力,像是陀螺一般,相互迎去,两股相反的力量碰撞了起来,没有僵持的状况,只是一个接触的功夫,合金弹刃就将这只异化种撕碎,从一阵腥风血雨之中突围出来,小邪脸上的兴奋无法掩饰。

显然对合金弹刃的力量很满意。

枫林镇,这是小邪前进路上的第一个小镇,虽然说是小镇,但人口和面积也不算小了,小邪打算去那里看看情况。

而此时的枫林镇上,仅存不多的人口正集中在一家地下电玩店里面。

“现在该怎么办啊。”说话的是一个胡须很浓的中年大叔。“我们的食物吃的都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那你说怎么办?保林他们出去都几天了也没回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不会是……”一个有些肥胖的大婶面色忧郁,她是胡须大叔的妻子,她口中的保林则是他们的儿子。

“徐大叔,要不我们出去看一下吧。”有人提议道。

“不行,外面可是有吃人的怪物的,你忘记上次的事情了吗?”徐大叔严声拒绝了他的请求。

“可是这都几个月了,上面也不见有人来救援,我们也不能总窝在这个地下电玩店里活活饿死吧。”

“就是啊……”队伍有些骚动。

部分人支持出去找食物,部分人认为应该继续躲藏,两边各占一半,谁也说服不了谁。

…………

少女依稀记得那一天,在外省上学的她,得知了好友口中关于异化种的消息,第一时间她就想回到那个温暖安全的家,但车票刚刚定好的她,还没有来得及出发,她就遭遇了好友口中的异化种。

几经波折,见证了无数同学朋友的悲惨死状,勉强死里逃生的少女,就被更深沉的恶意包裹了。

一只手帕捂住了她的嘴鼻,几双健壮的手臂将她拖入身后的黑暗。

刚刚经历了大屠杀的少女,惊魂未定的跑出阴冷恐怖的校园,还未享受太阳的关照,就重新坠入这无边无际的地狱里面。

“不、不要……”

“救……

她挣扎着,五指紧抓地板,留下深深的血痕,意识逐渐模糊,意识消失的最后听到这样的话语。

“老大,这妞好嫩啊。”

“那不是,这可是大学里的高材生,今天我来带大家玩玩学生妹的紧致。”老大的声音十分猥琐。

“可是,这样不是犯法的吗?”另一个声音有些犹豫。

“嘿嘿~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们自己都管不过来,哪有空管我们,再说了,最近失踪的人那么多,我们玩完后只要毁尸灭做的干净一点,也不差这一两个失踪少女……”

随后,少女陷入了沉眠。

再次醒来时,是在撕裂的痛楚之中强行唤醒的,那一天,少女经历了十几年来最黑暗的时光。

身体像是玩偶般被人肆意摆弄,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她无言的仰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眼神失去了光泽,少女尝试过呼喊救命,曾哭泣的求饶,也反抗了不止一次。

但回应她的,却从来不是希望的救赎,而是无边无尽的黑色恶念,蜂拥而至的包裹着她的全身,难以呼吸。

她的叫喊成为了施暴者的助兴表演,无助的哭喊和求饶更加的刺激着对方,她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久,只记得那一天,撕裂身体的疼痛持续不断的让她哭喊,一直到喉咙嘶哑,体力消逝才失去知觉,模糊的视野下,窗外摇曳的枝叶间隙之中,太阳缓缓沉下。

天……黑了。

但施暴扔在继续,少女被折腾的醒来,又被折腾的昏睡过去,干涸嘶哑的嗓子让她再也无力叫喊。

一个两个十个?还是多少人?记不清了,少女像是共享的货物一样随意的被人糟蹋使用。

一天两天十天?还是一年十年?那段日子究竟过去了多久?持续在黑暗的小屋里面被施暴买卖的少女已经无法辨认。

少女无法反抗,所有的反抗只会得到更暴力的惩罚,少女无法自杀,或许有了前科,鬼鬼祟祟在黑暗之中的施暴者将少女防范的很好,除了使用时间外,少女连翻个身都办不到。

哪怕是绝食,也会被强制的喂养,甚至有些时候,为了满足他们的恶趣味,少女还会被强制吞咽一些让她极其反感恶心的白灼液体。

每天的鞭挞教育和喂养,让少女明白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事实,她正在满身肮脏的污垢深渊里面,孕育着更加深沉黑暗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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