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楼梯的方向响起了晨莲清脆的呼唤。

“晨莲!”芙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着迎接洗完澡的晨莲。

此刻的晨莲已经换上了芙子准备的衣服,一条甚是优美的浅褐色纱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宽度让纱连衣裙完美的衬托出晨莲娇小玲珑的身躯,及膝的裙摆下,显露出了晨莲的纤纤玉足,因为刚刚的冲洗而有些湿漉的粉红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之后。

“做得不错,晨莲。”芙子表扬的抚摸着晨莲湿漉的头发。

“嘻嘻~”晨莲高兴得傻笑着,微微眯起了眼睛。

“来,把头发吹干了,去睡觉,好不?。”芙子扶着晨莲的脸颊,轻声说道。

“嗯。”乖巧地点了点头,晨莲主动抓住了芙子扶着自己脸颊的手,靠在了芙子的肩膀上,对着芙子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芙子笑了笑,牵着晨莲的手,并肩走上了贴墙处通往二层的楼梯。

在晨莲的房间内,芙子拿着吹风机为晨莲吹干头发,而晨莲则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任由着芙子对自己头发的处理。

就很以往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的晨莲,就像是化成了不动的油画,有着一种静止的美感。

对于晨莲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感觉,芙子已经习惯了,虽然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这种感觉却已经化作独特的印象烙印在了芙子的心中。

“晨莲。”为晨莲吹干了头发的芙子,将双手轻轻地搭在晨莲的肩膀上,对着她轻声呼唤。

“嗯?”晨莲疑惑地回过头来,对着妈妈歪了歪头。

芙子轻轻地托住晨莲白皙精致的脸颊,闭上眼睛,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将内心沉闷的话语道了出来。

“明天…”芙子欲言又止,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

“妈妈?”晨莲脸上的疑惑加深了,深邃的紫色瞳孔更加平静地望着妈妈惆怅的面孔。

轻轻地摇头表示不用担心,芙子还是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明天,带你去见你真正的父母。”芙子带着些许苦涩的话语。

“我…真正的…父母?”听到此话的晨莲并没有露出丝毫诧异,只是有些迷茫地反问着芙子。

“嗯,晨莲真正的父母,真正养育你的人。”芙子平静的声音中带着点羡慕的韵味。

但是,晨莲好似不知所措般,低着头沉默了。

“放心,妈妈会陪你一起去的。”芙子微笑着捏了捏晨莲的脸颊,给予她鼓励。

“嗯。”去掉迷茫的晨莲坚定地点了点头,以回应妈妈的鼓舞。

“去睡觉吧。”

“嗯。”晨莲听话的点头,然后被妈妈牵引着躺到了床上。

为晨莲盖上了被子,芙子轻扶着晨莲的柔顺的长发,柔声说道。

“妈妈还要洗澡,晨莲先睡吧,等会我会过来陪你的,好不?”

“嗯。”乖巧地点了点头后,晨莲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芙子静静地走出了晨莲的房间,并为其关上了门。

靠在关闭的木门上,芙子轻轻叹了口气。

说实话,芙子比晨莲还要感到不安,毕竟要带晨莲去见的不是别人,而是晨莲的父母,即便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心里却依然萦绕着不安,或者应该说是不详的预感吗?

这么想着芙子露出了苦笑。

晨莲的父母怎么可能会有危险的举动,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对,应该说儿子吗?

「总之,去洗澡吧,晨莲还在等着我呢。」

毕竟晨莲不可能在芙子回去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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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6日,10:00AM。

胜地市福金宾馆,一楼客厅。

高度达到5米的宾馆一层装点着满满的奢华的装饰品。

艺术价值颇高的挂画就像是特意显摆似的悬挂在入口的正好墙壁上;在转角处约90立方米的大型鱼缸内,两条体积庞大的鲨鱼正悠闲的晃悠着,无视了路过的宾馆客人,还有许多价格高昂的装饰按照设计师的安排,以一定的形式展现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奢华到让人不禁感慨的程度。

硕大的客厅内,此刻却没有任何客人,唯有一对中年夫妇正坐在位于客厅中央的高贵沙发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焦虑的等待着什么似的,脸上的神情泛着紧张的色彩。

“到现在了,还不能说对我说明吗?”女方翘着腿,问话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爽。

“不能!”男方坚决地拒绝了,正襟危坐的模样透露着威严,眼神却很平静。

“唉~!随便你吧。”悠长的叹气声,女方拿起了放在桌子上装着红酒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像是自暴自弃似的微微用力地将酒杯放在了玻璃的桌子上,发出“哒”的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少喝点吧!你这样怎么见人?”男方感到无奈地叹了口气,苦闷地扶着额头摇了摇头。

妻子听着丈夫的训话,这次则是大口的将剩下不多的红酒饮尽了,然后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丈夫的质问

“厕所!”说着,妻子向着位于客厅另一侧的厕所走去。

其实这是借口,她不想见任何人,更别说是连名字或者身份都不愿意报给她听的人。

路过摆满了各式各样陈年老酒的酒架的时候,她顺手拿了一瓶,找了个揭盖器,揭开后再次疼饮了一大口。

“嗯呵~”因为过度的酒精刺激而喘了口气,妻子有些晃晃悠悠地继续向着另一侧的电梯前进着。

在路过正门的时候,自动门恰好打开了,有些迷茫的走进来的人好像没注意到她似的,径直走进了宾馆,结果两人不小心撞到了一起。

“诶呀!”撞到妻子的女孩子因为没有站稳而向后踉跄了几步,甚至感到有些头晕的用手扶住了额头。

“嗯?”妻子望向了这个身体瘦弱到几乎能被一阵风随意吹走的女孩子,结果她愣住了,因为这个女孩子,她认识,而且还是…

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深度的刺激,那是来自于精神上的无法名状的心理阴影所带来的沉重打击。

“那个,你…怎么…了?”女孩感到疑惑地歪头看着她。

但是妻子已经断去了所有的正常意识,只剩下名为疯狂的心情在内心翻涌,她激动的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尖叫着,砸向了女孩的额头。

随着“哗啦”的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莫名承受了重击的女孩翻白了眼睛,失去意识的向着地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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