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鲨海同学,有你的经常光顾我感觉距离有钱人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圣刻亚斯学院医务室熟悉的病房里面,地灵回骸面带微笑,站在鲨海·白的床边。

「......呵呵」

没有更好的回答方法,鲨海·白看着自己胸口上面打着熟悉的白色绷带。

连续进入两次狂化,被第一侍从打到几乎快要断气死亡,最后似乎被人给救了下来?

「这是你第几次躺在这张床上了?你该不会表面上装作学生,暗地里从事什么恐怖组织活动的人吧?」

「喂喂喂......哪个恐怖组织会要一个D级魔法师啊?」

「好好休息吧,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地灵回骸说完之后,离开了病房。

在鲨海·白的印象中,不管受了什么样的伤,醒来后对方总是只给了自己一个回答:下午出院。

(......不会这么变态吧?)

鲨海·白在内心感叹道。

地灵回骸刚刚离开不久,这时白的熟人走了进来。

可以的话,鲨海·白不想见到这个熟人。

神雉散弥,和以往一样脸上挂着自信骄傲的笑容。

「把你搬回来还真是累啊。」

「难道我是被你这个在自己面前一副充分享受过了祭典模样的人给救回来的?」

望着满脸笑容的神雉散弥,鲨海白心中的不爽全部表达在了语气中。

「yes!」

「竟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到现在为止,鲨海·白还在一直回想着当时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就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濒死状态的鲨海·白现在想不起来对方任何的人物特征了。

「放心吧,赫斯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恩?你把那个鬼龙武财团给灭掉了?」

「这怎么可能,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啦。只是保证了赫斯娜以后的安全。」

「......谢谢了,不过你为什么会去帮我啊?」

鲨海·白眼神有些呆滞地看向神稚散弥。

难道是想趁这次人情方便今后解刨自己?

(不会吧.......)

他的背后浮现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很有趣。」

「......」

「别紧张啦!难道你是在担心我会解刨你?哈哈哈哈。」

拍了拍白的肩膀,神雉散弥发出了大笑。

「一个人击败了五大龙王中的两人,一个人为了少女的生命而与整个圣刻亚斯为敌,甚至是妄想一个人干掉一个势力,这样的家伙,很有趣不是吗?」

「.......我说,你究竟调查到了什么地步啊啊啊啊!?」

对方竟然能够的调查的差不多一清二楚。

简直就像是,变态一样。

「对了!司徒圣呢!?」

猛然间想了起来,那个在和自己战斗中被打到失去了意识的司徒圣。

为什么在大陆上消失?为什么要加入到夏原那个混蛋的阵营里面?

还有许多,都是白想要追问他的问题。

「哦?就是五大龙王的那个家伙?我对他没什么兴趣,所以就没有带回来。」

神雉散弥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别这样看着我,那家伙在和翼神罚教会的战争结束后就消失了,我估计以夏原的手段多半是把他改造了,就算你强行把他带回来也没用的。」

神雉双手环胸,坐在床边上翘起腿,表情看起来相当的不耐烦。

「啧!不管怎么说,这笔账一定会找夏原算清的。」

这个疯癫的咒术师,已经不知道给自己添了多少麻烦。

没有放过他的理由了,虽然对方在夏绯娜的事情上帮助过自己。

「你身体的某些东西......我很感兴趣呢!」

「什,什么意思?」

望着已经扑在了病床上,向自己慢慢爬来的神雉散弥,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动那个地方!!」

「没关系的啦!我对地灵回骸的医术可是相当自信的!」

「我的衣服————!救,救命啊啊啊啊啊————!!」

就在神雉散弥在病房内对鲨海·白做出一些「过分」事情的时候,病房的门被前来的赫斯娜推开。

「不要紧吧大哥哥!听说你瞒着我去了鬼龙武财团!!这可是很危险的啊!下次再敢这样的话赫斯娜就不......理......你......了......」

赫斯娜的声音渐渐缩小。

眼前一名看起来只不过比自己大了一点的少女骑在鲨海·白的身上,拼命地撕扯着正在拼命挣扎地鲨海·白的衣服。

鲨海·白和神雉散弥的动作同时停止下来。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非,非常抱歉!对不起打扰到大哥哥你了!」

「不要走!赫斯娜!停下!」

鲨海·白苦逼的眼睁睁的看着赫斯娜一边跑出去,还一边发出尖叫大喊着「啊————夏绯娜姐姐!!」这类的话。

终于,脸上带着罕见的微红,神雉散弥从鲨海·白的身上下来了。

「啊啊啊,神见绘崎好像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走了。」

她像是在用一如既往骄傲自傲的语气掩盖着什么。

鲨海·白重新将衣服整理好,看着就要离开的神雉散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塞西莉亚·雪莲,现在的话,应该在学院门口吧。」

就在神雉散弥走到病房门口时,开口说道。

「雪......莲?」

鲨海·白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脑海中的那时,挡在快要死掉的自己面前的,似乎是一名金发少女。

声音也不是第一次听见。

难道是......塞西莉亚·雪莲?

鲨海·白猛地从病床上站起来,忘记身上还有伤的他快速地跑了出去。

这是学院祭的第四天。

塞西莉亚·雪莲独自漫步在学院内,穿过杂乱的人群。

昨天和神雉散弥的交谈中,雪莲弄清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在去营救鲨海·白的同时悔恨着自己寄出退婚书这种冲动行为。

在手术室外,确定了鲨海·白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也只是看了手术结束后被护士抬去病房的白一眼而已。

就算心中再怎么在意对方,就算心中再怎么后悔当初自己冲动的决定。

现在的雪莲,再也找不到继续陪在对方身边的理由了。

这座学院内,塞西莉亚·雪莲身边经过的地方,似乎都有着她和白的记忆。

白应该......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塞西莉亚·雪莲眼眶湿润起来,脚步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精神恍惚的她,总算走到了学院的门口。

就在塞西莉亚·雪莲踏上管家来接她回去的车辆时。

她的身后传来了呼喊。

「喂!雪莲!」

塞西莉亚·雪莲转过身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熟悉的家伙。

她站在原地,眼框里面积攒的泪水爆发出来。

「呼......你就回来吧.......」

鲨海·白喘着粗气,样子十分的笨拙。

不知道对方会怎样回答自己?

说出了想要说出来的话,白的心里此时很紧张。

面对穿着一身病人服装,满头大汗狼狈的白,雪莲擦掉流下来的眼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走吧!」

「......哎哎哎?」

「这是作为惩罚哦~~达令君~~!」

雪莲扑在了白的怀中。

「祭典还没有结束吧?走吧!」

「......好,好的!」

浑身传来剧烈的疼痛,伤口还未痊愈的鲨海·白咬紧牙回答道。

泪水中绽放笑颜的金发少女,以及强忍着疼痛装作一副完全没有问题的少年。

两人的故事,今后还要在这座学院里面继续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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