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的东南角,那是镇上男人,但凡有点多余钱就会花天酒地的烟花巷。

莎普大步流星的向着烟花巷最里面的廉价窑子走去。

他引起了周围几个还没接活的窑姐注意,其中一个窑姐一边吸着她的香烟,一边用着日常魅惑男人的口吻向那个少年发问。

“哟,莎普,又来抓你老爹了吗?他在最里面那家窑子快活着呢。”

“你等他泄了在进去好吧,可别把他吓到了,万一下次不能东山再起,我们岂不是少了个常客?”

那个窑姐说完,另一个窑姐也用逗乐的口气补充说道,她俩的话让莎普停下了脚步。

莎普看向最先开口的这个窑姐,她长相不错,腰间还挂着一副粉色手铐,她是这个镇子出了名的SM女王,自己的父亲也被她鞭打过数次,所以莎普认识她。

“嗨,伊万卡,能不能把你那绑嫖客的手铐借我一下?”

“没问题哟,如果是莎普小弟的话,让我免费招待你一次都行哦!”

“谢了。”

那个窑姐说着,从皮带上解下了手铐,丢给了莎普。莎普接过手铐,就径直想着父亲正在欢快的窑子走去。

守在窑子前的龟公,并没有阻拦横冲直撞的莎普,因为他爸爸是这个红灯区的常客,而他为了抓他爸爸回家,少说也来了这烟花巷了三五百次。

面对这么一个熟人,龟公淡定的擦着他下班后要拿去赌钱用的象牙骰子。

莎普推门进了小屋,此时他的父亲刚刚解开腰带,床上躺着一个长相平平的窑姐。

父亲背对着莎普,此时正待提枪上马的他并未注意到悄悄接近自己的儿子。

“你都已经日垂西山了,还有脸拿你那丢人玩意出来嫖娼快活?”

待莎普靠近父亲到了可攻击范围,大喊着,然后一招撩阴腿毫不留情的踢了上去。

莎普的母亲死了三年,他既不想要个后妈,也不想要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所以对于父亲这个命根子,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不对,应该是没有更好。

毕竟,这么一个每天就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父亲,少了用来嫖的家伙什,也能省下一大笔钱。

“哎哟哟,怎么?是你这个小混蛋啊,我CNM的。”

父亲捂着裆部,跳着,大骂着莎普,而莎普则是一脸冷漠的将伊万卡借给他的那对手铐,将父亲铐住。

“明天是你老婆,也就是我妈三年的忌日。”

看着被自己铐住,也无法逃跑的父亲,莎普淡定的拧开挂在腰间的酒壶,将壶口怼在了父亲嘴上。

“好酒,这得是神帝米希尔的圣日才能喝到的好酒吧,日常小气的狗儿子,你也能这么大方给我这么好的酒喝?八成是有毒药吧。”

咕嘟咕嘟咕嘟,父亲喝了下去,因为壶中是好酒,正壶酒都喝完后,他吐出了酒壶,微有醉意,却哈出满口乌樟臭气的问莎普。

“如果里面有毒药你会喝吗?”

“喝,毒死我也喝。”

“那你真该去死了,不过别再我妈忌日时死去好吗?搞得我祭拜她的时候,也得顺便祭拜你呢。”

莎普一边日常咒骂父亲,一边毫不留情的拽着手铐就将还没提好裤子的父亲拽出了窑子。

“小莎普,下次记得还我手铐哦,我会免费招待你一次的!”

“我就知道是你,小伊万卡,我儿子是个性冷淡,干脆把你招待我儿子的那次,算我头上呗。”

父亲一听伊万卡要免费招待自己的儿子,就跳脚求她把那免费的一次让给自己。

“哪有当爹的说自己儿子是性冷淡的?事实上不是我取老婆的钱都被你偷走嫖赌了吗?你这个半截身子入黄土,日落西山弹尽粮绝,生嗑人参都补不回来的老家伙,能不能少嫖几次啊?把你那一两年的精神头攒起来,攒出一次平起平坐,跟那群窑姐战上几分钟也好啊,别给你儿子我丢人了行不行,就是你不行了才搞的那些窑姐们一个个把我当个弟弟看。”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一天不打一发,浑身难受。”

父亲刚跳起来,就被莎普直接拽倒,莎普一边讽刺着他,一边将他拖出了烟花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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