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喜欢了那个女孩!?”藤堂雅用一种万分惊讶的语气大声的呼喊了出来。

“别,别说那么大声啊,雅小姐!”弥介连忙是捂住了对方娇俏的小嘴,“我根本就没有说过我喜欢上她。”

阿雅好一会儿才是稍稍冷静下来,一把拉开弥介捂在嘴上的手。“可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告诉我你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嘛。”

“真的吗?”弥介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这位年轻的负责人。“雅小姐难道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吗?我根本就了解关于这一方面的人际关系呢。”

“当……当然咯,恋爱这种事情,对于我还不是信手拈来的小菜!”不知道是否是弥介的错觉,总感到藤堂雅的笑脸相当的勉强。

两个人就这般坐在基体临近出口的一处门匝之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守卫,显得十分的空旷。分明是一处由纯粹的钢铁围绕而成的一处要塞,除了银白色的金属就看不到什么新鲜的色泽。这就是N在第八域的分部。

“呐,雅小姐。”弥介笑声的问了一句。“恋爱,到底是什么东西?作为一个调律人,应该是不能够谈恋爱的吧。”

安静,问完这一句话语后,两人之间竟然是出现了一种别致的安静。

也许两人都是知道答案的,也许只是不想说而已。

忽然,弥介感到脑袋上被一股温暖所抚摸着,原来竟然是藤堂雅那双纤细的小手。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的话。”那个时候,藤堂雅是这般的说着,“恋爱这种事情,谁都是可以做到,弥介你也不会例外的。”

那个时候,阿雅望着弥介那张有些木讷的面容,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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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晨,斯吾的身影晃进了自身公寓下的那家面包店里头。尽管店主已经是由原来的古怪老头换成了一位终日端着报纸的中年大叔,不过由于这里是他唯一的早餐来源,所以仍旧是不得不来光顾。

“早啊,铁!”斯吾那张十分欠睡的懒散脸庞上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哈欠,张的老大的嘴巴足以同时挤下两三个面包。

“不早了,斯吾。”中年大叔的双手端着的是《光瀚日报》,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神情实在不忍心去打扰。“现在这个时候,你们的学校早就开始早自习了吧。”

“不,没有关系的。”斯吾自顾自的从透明的面包柜里拿出几个色彩斑斓的面包,随手端来一杯牛奶,开始大吃大喝起来。“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周一次的校长演讲。”

“哦?那不是很好嘛,校长的演讲。”

“问题是里头的内容实在是太过于千篇一律了,大抵都是一些什么要超过贵族学校之类的愚蠢宣言,我都是可以倒背如流了。”在香甜的面包上撕咬了一口,斯吾不急不慢的说道。

“是这样啊,平民学校的愤慨宣言吗?还真是有趣。”铁好歹是翻转了一下报纸的页码,居然是轻声的“咦”了一下。

“怎么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新闻?”斯吾向报纸处投去好奇的目光。

“不,只是感叹一下而已。都已经是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你闹的轰轰烈烈的游轮时间居然还在报道。”

“什么叫我闹的,应该说是‘神秘的恐怖组织—N’的又一次杰作。不是吗?报纸上都是这么说的。”斯吾没好气的说道。

“那只是报纸的说法罢了。不知已经知道是由一门家族所设计的一次针对我们的举动吗?不过这一次下手还真是恨啊。”

斯吾三下两下的把面包统统塞进嘴里,尔后又是大口的灌进余下的牛奶。“想把那些上位者的仇恨都集中在N的身上吗?把我们推到风头浪尖,也只是想逼联邦快点解决我门吧。啧啧,真是急性子的家族。”

饮毕,拎起书包就是大步的走去。

“斯吾!”铁竟然是呼唤了一声。“小心啊,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出卖了我们。”

哼,斯吾的鼻子里头冒出了这么一个音符,并没有接着说出些什么,便是迎着早上的太阳,走上迟到的上学之路了。

又是一上学天,可惜似乎平凡而宁静的过去已经是渐渐的消失在了天际。

堪堪是避过了学生会会长纳兰恋舞对自己迟到的最后时限,大摇大摆的阿兰斯吾从班级的后门晃进了自己的座位之上。自从那次让玛丽安娜来开了一次相当离谱的家长会之后,老班和一众教师都是被那个女人成功的误导成了自己是都泽家族族长的私生子,以至于到了现在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地步。

虽说依照阿兰斯吾的性格,变本加厉的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是不大现实的,不过缺少了老师的苛责却是发现原来还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有些嘲笑自己是否又受虐倾向的同时却是放弃了向老师们解释,这样的事情,那是越说越不清楚的。

就这样懒散的匍匐在课桌上一天,下午放学的铃声在睡梦中想起,摇晃的斯吾如约的参加了课后学生会的工作。

学校真的是一处十分单纯的地方。斯吾从学生会会长室俯视着操场上参加者各种社团活动的学生们,一众羡慕的情绪居然是涌上心头。

似乎忽然有一种别样的冲动,打开窗户,尔后大声的说道:“你们其实是生活在末世的危机中啊!”不过随即又是芜尔一笑,感觉这般的举动仅仅是与傻瓜无异罢了。

如果说无知是一种幸福的话,那么很多时候真想往往是大家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行了!今天就做到这里啦吧。”作为学生会的副会长,斯吾也稍微学会了用命令的语气对着那些后辈们说话,眼前斯吾就是这般的对着一名新进的学生会干事说道。

“有些摸样了嘛,斯吾。”身后传来了一把似笑非笑的话语声响,扭头一看,那是来自纳兰恋舞的声音。

“不,在下认为距离会长那种任意差遣他人的气质还是有着天差地别。”斯吾根本就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讽刺这个笑面老虎的机会,实在是被她害惨了,每天竟然是要加班如此之多,人也是被她差遣到快散架了一般。

以后谁当她老公谁倒霉。斯吾在心里狠狠的诅咒了一把,脸上仍旧是一副职业得不行的笑容。

“别泄气啊,你还有很长的一段学习时间呢。”纳兰恋舞怎么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呢。“话说回来,那天你到底是躲去哪儿了?怎么后来见不到你的影子了。”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害怕,所以躲到了最底下的货物储存室里头了,这种丢脸的记忆你到底想问多少遍啊,会长。”斯吾似乎很不耐烦的回答着问题,这样的对话已经在着短短的一周内上演了多次了。

“可是我后来核对了船上的工作人员后,居然发现了人数不大对劲呢。”纳兰恋舞仍旧是一脸微笑,可惜说话的内容却是让斯吾的心里一凛。

“你想太多了,纳兰同学。女人总是怎么好奇的话,可是嫁不出去的。”斯吾并不像纠缠下去,当即是拿起背包,快速的从会长室里逃跑了。只余下偌大的空间里头,纳兰恋舞孤零零的一人。

逃避终究是不能够解决任何的问题,斯吾也许已经是了解到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那种能够优哉游哉上学,课后打打零工,抽空看看〇号机的悠闲生活,已经是渐行渐远。

当道看见了停在学校外头的那架醒目到极点的黑色加长版幻影时,这种感觉就得到了彻底的证实。

“阿兰斯吾,我能够和你一起进餐吗?”

黑色的车窗降下,流露出的是锦知若依那宛若梦幻般芭比娃娃似的绝世容颜。

……

“怎么又是要我们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工作啊,到处都是灰尘的,真是难受死了。”小南抱怨的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头显得格外的响亮。

“所以说你还是小孩吧,这种工作,可是只要我们才能够做的。”端着手电筒的木灼,照亮着前方矮小的隧道,却是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抱怨着工作。

“只有我们才能够做啊,也就是一般的员工根本就没有知道的权限咯,西耶夫真是的。”

“天使的残骸……”木灼用短刀刮了刮墙壁上的灰尘,似乎在确认什么。“我们要找的可是这等重要的东西,你知道这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吗?”

“大概是拼凑吧。”南静流也是聪明绝顶的货色,这等的问题一下子就能够联想到重点。“难道说……!!”

“呵,想到了吧,萝莉。”木灼轻哼了一声。

拼凑啊,是要为了复活天使吧,西耶夫,这种会犯禁忌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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