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班长想要用麻醉剂做什么呢?」

麻醉剂可不是常见的药物,它是特殊用药,从常理的角度来看想要获取就不容易的,也许我能透过质问来让班长放弃想要获得麻醉剂的想法。

「我有爸爸在医院工作,但最近医院刚好麻醉剂缺货,但是他必须要给一个孕妇剖腹产,产期就在最近几周内就要到期了,我必须想办法帮他生出一个麻醉剂好让他顺利完成工作!」

这个理由………好牵强…拿父母的名义,跟我要麻醉剂的配方,但奇怪的是,我对医学有研究,不代表就了解麻醉剂的区块啊,虽然实际上我已经钻研麻醉剂部分到青出于蓝的境界了,但妳这样子随便大胆假设我大概能知道妳已经心急如焚了,什么都不管,问就对了。

「班长,就算我知道麻醉剂怎么调,但我手边也没有材料啊,那些在化工行才有的药剂可不是我们这年龄能买的到的,还有麻醉剂不是家用药,我不过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会有麻醉剂?」

麻醉剂基本上我确实都自己调制的,连解药都有预备好,至于怎么拿到材料的嘛…

细节情况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小朋友不能乱学喔~

「材料我有管道获取,给我清单就行!」

「我我了只是假设,我并没有真的知道麻醉剂的配方是什么,还有班长,我又不是真的医生,妳为什么会问我这个还没入行的人关于麻醉剂的事情?那种药可是很进阶的领域,我只是外行人还没深入的级别而已…」

「喔…这样啊…抱歉可能我最近有点心急…」

「没关系,妳替妳爸爸担心是好事,妳有这个诚意相信妳爸爸就很开心了,医院的补货速度很快的妳不用操心太多」

一步一步的打碎她的借口,让她陷入一片尴尬,没有任何理由能合理地让她要求获得麻醉剂的资料,我怎么可能泄漏我的麻醉剂配方出去给妳呢,尤其妳还想要用在我的月杰身上,我是不可能会让妳得逞的,到现在还想着用麻醉剂去束缚月杰,班长妳真是有点长进都没有,执迷不悟的以为自己的做法是队的,错的是把月杰带走的人,但轻而易举就中计的妳,被我耍了一番,月杰也被我拿走,妳现在一定是处于迷失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去向的小船,到底怎么走,自己都不知道,还想要返回老路继续沿用本来就错误的方式。

「好吧…」

我喝了一口冰凉的柳橙汁,酸甜味刺激着我的味蕾,灌入喉咙,这种清爽的感觉,膨胀了我内心的胜利感。

「但是荷譪,我还有一个问题,妳对于一个想要抢走自己的东西的人而言,妳会怎么看待他?是不是很不可原谅,让人厌恶,觉得恶心,甚至还想要杀了他?」

「班长,妳这话说得有点过头了,没必要这么情绪化,虽然我不清楚班长有什么内情,但我个人来说,除非是重要的东西,不然我不会计较太多,因为我知道,自己绝对没多少胜算,我必须仰赖他人帮出声表达不满,不然我单枪匹马只是等着被霸凌而已,毕竟我不是象班长这样很多人护着的存在,凡遇上冲突,我永远都是等着喝西北风的那一方」

「这样啊,我能理解那样的苦衷…我曾经也经历过那种状况,很难受,甚至没人为我发声,那几年,每天心都非常的煎熬,痛苦,象是被人扔在地上,用力踩踏,被当成害虫,回收物,毫不留情的践踏我的内心,我的自尊…」

……!?

但班长再次抬起头来时,那双空洞的神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泪水盈眶的景象,甚至还有几滴泪珠从她的眼眶滴落在桌面上,我承认这模样看起来真的很惹人怜爱,班长竟然对我露出这样的一面,就算我们是敌人我也难免会有些不舍,班长也是经历过不少痛苦的人,我们两个是一类人,都受过不一样的苦,至今,我们追求着爱,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但不巧的是对象刚好一样,这就很尴尬了。

「抱歉,有点失礼了」

她拭干了眼泪,擤了些鼻涕后慢慢回到原本的模样。

我是有点心塞,不知道该怎么对这样的班长对话,她用这种状况出来,我哪有办法忍心用力对付她?

情场如战场,妳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妳痛恨的敌人就是我,但我也希望妳永远不要知道妳的敌人就是我,妳这样跟我相处的话,产生了一些类似友情的感情,这样一旦事情东窗事发的时候,那股尴尬的感觉,还有悔恨的感觉都会膨胀起来。

象是「为什么我当初不早点知道,不然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能收拾掉我」诸如此类的想法。

「班长好象经历了不少风雨呢?」

「嗯,跟妳差不多,妳过去也许是被身体先天上的缺陷折磨至今,而我单纯是被现实的社会所折磨,也就是,丑八怪永远都会被排外,长得漂亮才能被人捧上天」

「嘛,妳也很清楚的啊,男生都是那样啊,看到异性第一个看的当然是外貌,内涵是其次,这就是人美就能为所欲为的意思啊」

「真是一群敷衍的男生,我们女生重视的是内涵,但他们却只重视我们好不好看,如果我现在没有因为女大十八变变得如此不一样,那我可能还是被排外的那一个,别说当班长了,什么干部都不可能被选上,而妳可能也是因为有着一脸较好的面容才能平安的渡过这些危险期,妳应该有深刻体会吧,人漂不漂亮,其实对生活影响很大」

「我知道,所以才需要找那种为数不多的男生吧,那种男生才不会在乎外在如何,身上有什么问题,每个人心中的爱都是一样的形式,只是看对方会如何看待妳的爱意而已,无论是跟丑八怪还是跟美女都是一样的形式,我一直都是这么看待爱这个存在的」

「这样啊,那荷譪妳有想过自己喜欢一个人但对方无论如何就是不喜欢妳呢?而且对方还是重视内涵的那种罕见存在,妳说妳想放弃吗?肯定不想嘛!」

我什么都还没回答呢……

不过我竟然意外的跟班长谈起了各自对于「爱」的看法…也好,我能试探一下班长到底是怎么看待爱的,多了解一下班长的事情也无妨,日后我也能更好想出应对的对策来预防班长的攻势。

真是巧妙的缘分,竟然能从班长口中得知她藏在心底的一些事情,这算是…天助我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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