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看到月杰平安无事的样子…

让我放下心头上的石块也好啊…

这样折腾我究竟有何目的?

期待的心情在一次落空,我差点没瘫坐在地上,不过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病房内那不对劲的地方,那个点滴的袋子,不是应该装着透明的营养液吗?

为什么呈现微黄色?

这个成份有点问题…

之前研究过药剂,得知有一种麻醉剂只需低量就能瘫痪一个人整身神经系统,而那个药剂因为某个物质参杂较多而呈现微黄,这八成是班长干的好事,偷偷在点滴内动手脚,为的就是让月杰能乖乖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班长妳真的是让我越来越有坚定的意志要把妳从他的视线里驱逐出去了,我不会让妳得逞的,妳这我行我素又只会拿爱当成借口的恶劣家伙,没人治得了妳的话我来干。

不过,被麻醉剂注入体内的月杰,为什么能够跑走?班长还那么慌张的跑出医院大门,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我竟然完全串不起来,只知道是班长的阴谋,但首先必须要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是她干的好事才能让学校不得不介入处理,现在的社会竞争激烈,学校竞争学生也是理所当然,而要是一个学校传出丑闻的话,八成要去吃土了,害怕发生这种事情的学校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他们就是这么现实,只要我手上握有足以让他们动摇想法的得力证据,我就能强迫他们处理班长的事情,不要以为当上了学生会长就多了不起。

虽然我很不想在使用那个储藏间,但现在看来必须做点事情,让班长继续为所欲为的话,月杰肯定会吃不消,尤其她还使用那个麻醉剂,这样下去会把月杰的身体健康弄坏的,班长肯定是个医学白癡,拿到麻醉剂就只知道稀释然后使用,完全没顾虑到后果,行事如此随便,要承受后果的可是月杰啊,真是的,越想越生气呢。

刚好床头柜有空的玻璃试管跟一个软木塞,我从点滴下方的滴管接过大约10cc左右的微黄液体带回去分析这个液体中那营养液以外的成分还有什么特殊成分,如果有机会,我想让班长亲身体会,自己的身体被随便注入麻醉剂会是什么感觉……

尽管我此时内心忐忑不安,但无从找起月杰所在处的我也只好先回家把这药剂从头到尾分析一遍。

X X X

(几十分钟以前)

“月杰~张嘴吃药喽~”

班长每到吃药时间,总是会刻意强制要喂我吃药,我想要反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有点昏,明明刚开始我都还可以自己动手的,结果我现在四肢完全无力,大脑无论怎么发号施令,四肢都完全不理不睬,我问班长为什么会这样,她只说是因为我伤得太重所以身体部分机能暂时失去,我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能信过她吗?

我现在根本就是植物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吸跟吞咽,其余动作根本办不到,看来我能深深体会到躺病床想动却不能动的痛苦是怎样的了…

而最令我感到不舒服的是,班长始终都把视线放在我的脸上,总是挂着那个看起来很友善的微笑,象是在欣赏美画一样以某种打量性的眼光在看着我的脸,虽然我只是从眼角余光瞄到她的视线,但我浑身这不自在的感觉十分明显,这就是所谓的毛骨悚然吧?

鸡皮疙瘩一直竖起来,想要脱离她的视线却无法移动,神啊,您是在考验我的精神力吗?

我会崩溃的啊,我保证。

【喀嚓】

房门再次被打开,我勉强用眼角余光看到是一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小姐,已经准备就绪了”

他叫班长小姐?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样啊,那么叫护士把轮椅拿来吧,把月杰推到车上载去我家”

WTF??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把我送到班长家?

此时我想起了班长之前说过的话,她好象本来就有那个意思要把我关进她家,可恶,我不知道已经在心中咒骂她的卑鄙行为多少次,趁我受伤住院无法自由行动时把我束缚起来是多么卑鄙的作为,这个还能叫**吗?

不,这只是单纯的占有慾,不包含任何爱恋情愫在里面,我没有被当成一个男友看待,我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在她面前。

“月杰~这可是你逼我的喔?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但是你一直这样冷漠我,真的让人家很伤心呢?别以为我有了未婚夫什么的就代表我会放过你,婚约这种东西,不过是一张白纸黑字,取消掉就好了,约定啊,只是个幌子,让人感到安心的幌子,你觉得一张白纸能做什么?沙~的一声就撕毁了喔!所以你觉得,它能有什么用呢?”

她露出轻视他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因为「未婚夫」三个字让我放松了警惕,以为终于能够脱离她的魔掌,但是那始终只是理想状况,现实是残酷的,这句话已经用到滚瓜烂熟,但它就是因为一直在发生所以才会一直用到这句话。

尽管我内心是多么激动,多么愤怒,班长仍然不慌不忙的移动我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身子扶到轮椅上,她这样趁虚而入的行径真的令人发指,没有反抗能力的我只能继续把心头当成火种燃烧着这难以浇熄的怒火。

我被推出病房,下到一楼,我只能跟中风的阿伯一样,乖乖坐在轮椅上被她推着走,我现在只剩下意识,我看着事态在我面前发生,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被推上某个黑色的厢型车,已经感受到绝望的我,视野映入了某道熟悉的身影,棕色长髮的少女往医院大门移动着,此时我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发现了一道通往天国的一丝曙光,那是荷譪,我想发声让她注意到我这,同时我的轮椅忽然小幅度移动了下,随着斜坡缓慢下滑,但是接着就发现刚处理完其他出院手续的班长站在医院大门见状,连忙慌张地跑过来,看来深渊中的恶魔又在一次的抹灭了这道曙光,荷譪稍微顿在原地看到跑出来的班长但就是不把视线移过来,我想大喊,但瘫痪的身体不允许我这么做,下滑的轮椅还没能来得及靠重力加速自动离开现场,就被班长发现并阻止了。

“真是的轮椅没有绑安全带要是摔倒了怎么办呢?”

她将我推回车内固定。

班长关切的话语,如同恶魔低沉的嘶吼声。

透过车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荷譪毫不知情地步入医院,接着窗外的画面开始变化。

(剧情开始进入比较黑的部分了,虽然我不保证真的会多黑就是…毕竟温情才是我擅长的部分233)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切换电脑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