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城友奈的几句话后,有几个身穿白衣、戴着面具的人出现。然后他们便领着我们走进这个建筑群,或者说是中心的巨大建筑中。(顺带一提我是以随从身份进入的,没想到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走在四通八达、跟迷宫似的通道中,当我走过了第十五个路口以后便放弃了记忆路线的想法。因为这里的路实在太复杂了,要记忆十分的费力。尽管我因此对这座建筑的用处越发的感到兴趣,但还是不得不放弃。

一会之后,白衣人将我们带到了目的地。

打开大门,只见里面是一间日照充足的开阔的房间。它的地上铺有类似塌塌米的玩意,而摆设看着十分的简朴,可能因为生活习惯的关系并没有太多的家具,但外面却有着一个十分精美的庭院。

「就是这里了,请勇者大人好好休息。有任何需要,请尽管吩咐。」

说完,白衣人便干脆利落的关门离开了。

待脚步声远去后,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混瞒过去了!说真的,万一他们怀疑起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啊……」

你刚才不是很有信心的样子的吗!?听着结城友奈的话,我不禁在心里吐槽道。

「话说回来,这个你称作『勇者塾』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样的地方?」

我把心里众多疑问中的一个提出来问道。

或许这问题听着有点怪怪的,但考虑结城友奈是笨蛋的关系,为免出现如「这里就是勇者塾啊!」之类的回答而特意这样问道。就是跳过「这里是什么地方」的提问,直接到达「这里是怎样的地方」的问题。

「咦,你不知道吗?勇者塾就是大赦特设的教育机关,目的是将神树之海中所有有潜质的女孩子集中起来培育成未来的勇者!我、东乡、风前辈和小树都在这里待过啊。」

「啊,就是像太学一样的玩意吧!」

「太学又是什么?」

「就是学校啊!在玖留国所办的官学,会将有潜质的学子集中起来培育成国家未来的人才。基本上能够毕业的话,仕途什么的就不再是个事了!」

「司马瞳也是在太学毕业的吗?」

「不是啊!我是私学出身的,也就是在家中学习为主。」

「家中学习……原来如此,就跟大赦的家族类似吧!」

「这个我也有听说过,但大赦的氏族有多少个?」

「有六个喔!相传在远古时期,她们的祖先……」

简单的一句问话,结城友奈的话匣子就被打开。我提问的大多数有关大赦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相信我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得到这么多信息的人吧!

「呼,谈得十分过瘾啊!」结城友奈兴奋的说道。

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也感到很高兴(主要是得到许多信息意义上的)。然而看见结城友奈高兴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想要跨过现在这种提问模式去问一个「特别的问题」。

「你喜欢自己的故乡:大赦吗?结……友奈。」

「喜欢啊!为什么这样问?」

「但这里有很多可怕的事情吧?像要面对恶魔什么的……」

「没关系啊!这里是我的故乡,它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一目了然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亦在其中找到意义。」

意义,这个词深深的刺激到我。

对啊,现在我所做的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话说你终于叫我友奈了!!呀啊—」

接下来我总之被扑倒在做各种各样的事,过程不提。

但是,一个还不太清楚的念头在我心里萌芽了。

…………

与此同时,加贺野爱也落到了奇怪的地方。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心里这么想。

记得一直到刚才她还是在众多佣兵组成的队伍中间,而对面则有着看来充满狂气的军队。然后有人怕得想要逃跑,结果被最前方领路的女孩中的一个用头上的……光圈?总之给杀了。

接着两军开始互相发起冲锋,却又马上的停了下来。一群奇怪的人突然冒出将整个战场给包围了起来,两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女孩的出现让战场陷入另类的狂热。

正当一切越发的变得不可理喻之际………发生什么了?

「记得身后突然发出强光,然后呢?」

相较这个,司马瞳现在怎么样了?

事发突然令加贺野爱来不及反应,现在理所当然的分开了……她还好吗?

这时候,她开始感到自己的头脑实在不够灵光。用司马瞳教的成语,那应该是叫作不知所措……没错,就是不知所措。

「谁!?」察觉到异样的气息后,加贺野爱将思绪拉回来并大喝道。

只见有几个男人从藏身处出来,他们对加贺野爱形成了包围之势。

呼。见到这样的架势加贺野爱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相较思考打架还更一目了然。要么就赢了要么就输了十分的简单易懂,不是吗?

稍微挥动了下长枪,接着她便作好了战斗准备……咦!?

植物从加贺野爱的脚下破土而出,在转瞬之间化作大树将其束缚起来。

接着男人们纷纷让开,为一个拥有极其强烈存在感的女人让出道路来。

「虽然我不擅长运用魔法,但偶然用一下也不错嘛。」

赵侯:田中艾斯梅兰达拿着树之库洛牌说道。

「放开我!」加贺野爱充满杀意的说道。

「哼,还满强硬的嘛!」田中艾斯梅兰达接着说:

「我不多废话了!那道奇怪的光让我跟大多数的士兵失联了。现在我需要补充兵源,不跟随我就把你给闷死树上。明白了吗?」

这种简单粗暴的命令句让加贺野爱感到极度的不爽。尽管不知道眼前的人的身份,但她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跟丰邑的大道寺知世同样的气息。唯一的分别在于后者是从看似有礼貌的话中步步进迫,而眼前这个人则是不作掩饰的暴露自己的意图。

然而在丰邑的日子中,她亦明白到统治者也不过是人类的事实。

但她也知道,為保住性命现在应该做的是低下自己的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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