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城市,长大的城市,地平线城,坐落在鹰之大陆的南侧。这里的气候适宜,有着整个鹰之大陆最好的视线,最美的海景,所以被称为“地平线城”。

本来我们的城市,应该会非常富有,开发旅游业,在海边建上很多别墅,充分利用地平线的优势,将四面八方的有钱人都吸引过来!

可是事与愿违,整个城中只有一条小河,所以淡水很少。

台风季的时候,会把大树连带着根一起卷飞起来。

而且因为土地盐碱化的缘故,庄稼也根本长不出来。

要说地平线城的最大优势?平直的海岸线和8个月的无风季,它拥有整个鹰之大陆最好的港口,所以很多货物都会先从地平线港登陆,然后再由马车做送到运河,最后再经由运河运往内陆。

但是想要抵达运河,就必须要必须要穿过“黑区”。

黑区是当年的一个小国,但是因为这里盛产煤矿,只有用煤矿才能支撑起工业,但是…因为五十年前的战争,这个小国,被毁灭了。

被称之为黑区,是因为它现在属于无政府,无组织状态,这里便成了各国逃犯,以及危险人物的盘踞地。

那些急需要运输的物品,不得已要经过黑区,就只有两种办法,准备一笔可能满足山大王的钱,或者,雇佣佣兵。

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佣兵,这也是为什么地平线城,被称为“佣兵之城”的原因了。

我要讲的故事,是关于我的,爱因斯·赫瑞泽,怀揣着发达梦想,来到地平线城寻找机会的故事。

基本上,作为佣兵的人,都是异能者,即是拥有非常能力的人。别小看了这种人!

我的父母含辛茹苦地让我在学校里学习,是打算让我成为一个政府的文员,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了自己其实是异能者!

听好了!别眨眼哦,看着这个被扭成一团的叉子!我可以……把它变成一个…光亮的圆球!

您您您您别走!

啊,真是的,刚才那个金属操控者…

我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

“哟!爱因。”酒馆的大叔笑着看着我,“今天还是没招揽来生意?”

“啊…没辙啊…”我摇着头,“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啊…我们的佣兵小队…”

“杂鱼小队。”

“我自己可以这么调侃!您不能也叫我们杂鱼啊!”我发着脾气。

“好好。”他笑着看着我,“那么,您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摇了摇头,“比如…我可以把碎掉的杯子修好。”

“念动力?”

“是我自己一块一块拼起来的。”我想起来什么似的,“不过拼好之后,就和全新的一样!”

“胶水?”

“不是啦!”

“那么,只能拿来修东西是吗?”

我皱着眉:“我说,大叔您就不能稍微看好我一点吗?”

“接下来,才是我的绝招——”我抓起那个圆球,来吧来吧,我的能力………

“呜哦!捏扁了!”

“嗯…然后呢?没了?”大叔看着我手中被捏成奇怪形状的,曾经是叉子的铁球。

“看不出来,你力气这么大。”

其实并不是,在我的感觉中,这个铁球是软的,几乎没用力。

我似乎听到旁边有呼吸声。

一个穿着大黑袍子的人在我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手。

“啊…呃…您聊吧…我先…去那边了。”大叔走到了一边。

“你是什么能力?”

是个女孩?声音很轻,是为了不让旁人听到吗?

“呃…啊…那个?”我看着我手中的铁球,“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

“能修得好东西吗?”

“嗯,是没有问题的。”我有些紧张。

“那…这把匕首,她从口袋里掏出来。”

她轻轻地,慢慢地放在桌子上,是一把很常见的精巧匕首,但是缺了几个小口子,刃尖也崩了,看来这把匕首还真是受了不少苦。

我的手触碰了上去,啊,这是岩钢,因为我的能力,我就是知道,我记得这个餐馆里的叉子也是岩钢。

那么只要这样,把叉子揪一块下来,放上去…再这样补一补,啊,虽然有点难看,可是还算是补好了。

“真难看。”那个女孩说。

“补好了就不错了…”我有些困扰地说,“你还想让我把它修成新的啊,拿去磨一磨不就好了。”

“你的名字是什么?”她仍旧是轻声问我。

“爱因斯,爱因斯·赫瑞泽。”我自我介绍着,“这是我们的佣兵小队名片,请您…啊!谢谢!”

她收下了!收下了我们的名片!太棒了!

“您怎么那副表情…”她似乎轻笑了一声,“咳,我是…说代号可以吗?”

“您…随意。”

是有代号的佣兵啊!裹在大袍子里的…是什么高人,等等,如果说有代号的……我在脑子里疯狂思考着大牌的佣兵……

“[响]。”

“呃…抱歉?”

“[响],声音的那个,[响]。”

没听说过啊,不过也好,万一是个明星级的,我还不得紧张死…

“哈…”我像是松了一口气,“您好…[响]小姐。”

“那…这个…”她低下了头,似乎是手在袍子里搜索着什么。

“手给我。” 她不由分说地牵起了我的手。

她是个人类,我的能力告诉我,她是个人类没有错……等会!她在牵我的手!她在拉着我的手!

等等等等等下!!她在把我的手拉进她的袍子。

“请您…摸摸这个。”

摸摸什么?!等会等会!把手伸进这种地方!不妙不妙!是……

是…是一把剑…是一把,因为紧贴着她的身体而让沾染着她的体温,温热的…

这把剑…是什么东西…

的确是金属,这是我的触觉告诉我的,但是它的材质?不是最常见的岩钢,也不是贵重的金,银,我根本没见过这种金属,更别说触碰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轻轻抓住了那把剑…确切的说,这把剑…没有剑刃,真是奇怪…奇怪奇怪…

“我从来没…”我皱着眉头摸索着,“没有刃,奇怪的金属…这是什么玩意…”

“等等…这种金属,究竟是啥…”

“岩钢?这是岩钢…”

“您碰着我的腰带了…方便的话…”她轻轻咳嗽了一声。

“啊!抱歉!”我一下将手抽了出来,几乎是触电似的。

咳咳…咳咳咳…

别看了!喝你们的酒去!

“哦哦哦哟!!杂鱼先生要变成男人咯!”几个醉汉趁着酒精的作乱,冲着我们乱叫着。

“他们在说什么?”[响]小姐问了我一句。

“他们在侮辱您。”我说,“您的行为,有些不妥。”

这是妓女们用来让人[验货]的动作,这是地下世界中的动作,如果这个女孩不知道…她一定不是本地人。

“这杯酒可以给我吗?”她礼貌地握住我面前的酒杯,但是我没钱买酒,这杯是水。

“水吗?也可以。”

她伸出手臂,雪白的手臂,然后冲着那几个醉汉泼了出去。

这杯水…有电!

“噫呜呜噫!!!”

几个大汉一下抽搐起来,倒在了地上,手像鸡爪一样放在胸前。僵直地趴在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呜啊…好可怕的女孩。

“明天我会接着找您的。”她站起身,“明天,我可能会给你们的小队…一个比较麻烦的委托。”

“是…是………您…您慢走。”

就连我,似乎也僵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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