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七间

——————————

壹

始皇三年三月的一天，阳光明媚，和煦的春风将南落城民的烦恼全部吹走。

一位美妇带着一个小姑娘来到一条深巷尽头的阁楼前。

美妇面容清丽，没有涂脂抹粉，给人以端庄，清雅的美感。

小姑娘长的格外灵秀，虽有些青涩，却能看出美人骨，相比长大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人物。

美妇与小姑娘身前是高大的木门，木门两旁皆有栩栩如生的石狮子。

美妇伸出手握住门柏，敲了敲门。

一停过去，门被打开了，院内的景象映入美妇与小姑娘眼中。

高高堆砌的假山，清可见底的小湖，苍劲青翠的竹子，还有那青瓦飞檐的阁楼，这一切切让美妇与小姑娘一路的疲惫消失不见。

「有失远迎。」

一个身穿青灰军服的男子出现在院门中央。

男子皮肤白嫩，面容清秀，虽身穿军服却给不了人一丝威严之感。

美妇掩嘴而笑：「花将军还是如往日一般漂亮。」

男子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白了美妇一眼：「虽然你是天南的妻子，但要说这种的话我一样会生气。」

美妇不屑的笑了笑：「行吧，行吧。灵儿呢？」

「她还在院内，你快请进。」

男子说着，让出路来。

美妇轻笑起来，拉住小姑娘向院内走去。

「这就是小奈吗？」

美妇刚在进院中，后方便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美妇点头，「正是。」

「长的还真是漂亮。」男子来到美妇身前，看着美妇身旁的小姑娘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有些许深意。

小姑娘感受到男子的目光，连忙躲到美妇背后。

目标消失的男子苦笑几声，转过身，向院中走去。

「灵儿，快带那小子过来，云竹来了。」

「是。」

妩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片刻后，一位少妇来到男子身前，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

少妇长的和漂亮，一双丹凤眼看起来格外妩媚。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孩长的一模一样，都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捏捏他们的小脸。

「云竹，好久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少妇快步上前，一下子抱住男子身后的美妇。

「呵呵，妾身也一直在想灵儿你呢，每年每月，从没有一天……你走开啊！」

当美妇说话之时，少妇的手摸起了美妇胸前的柔软，美妇俏脸一红，伸手就要推开少妇，却终是无法推动。

「呼呼，云竹那里又变大了好多呢，改天妾身可要好好疼爱一番。」

少妇嘴上说着，手上揉捏的力度又加大了。

「咿呀！」美妇口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这副香艳的场景落入其余人眼中，让美妇身后的小姑娘羞红了脸，让一旁的小女孩低下了头，让男子漂亮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气，让小男孩……并没有让小男孩怎样，小男孩依旧在呆呆的望着美妇。

男子拍了拍自己的脸，大步来到少妇身后，一下子抱住少妇，拉她后退几部，将缠绵的二女分开，轻声道：

「适可而止啊。」

被抱住的少妇脸上出现了一丝不一察觉的红晕，她回头白了男子一眼，一脚踩到男子脚上。

嘶——

男子吃痛，松开了抱住少妇的手

「谁允许你抱我了？」少妇转回身，看着男子冷声说道。

「我抱你还需要谁允许啊？」男子苦笑。

「前几日谁说的再也不碰我的？」

「那些……那是气话。」

「我听见了，我记住了，所以不许。」

「我……我错了好吧。」

「不许，不行。道歉也没用。」

「你……罢了，反正这一去也要很久了。」

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向美妇走去。

男子来到美妇身前轻声道，「天南呢？」

美妇莞尔：「他已在城外等将军您了。」

「这家伙，还是一样的急性子。」男子苦笑，转身向那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孩走去，在较矮的小孩边蹲下了身，微微一笑，「萱儿，你外祖母前几天说她快不行了，说想在最后见你一面。爹爹这次外出有事，正好路过你祖父家，就顺路将你带去。」

小女孩闻言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猛地抱住身旁的小男孩。

被抱住的小男孩只是两声轻笑，并没有反抗。

「不要，萱儿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小女孩赌气小嘴。

「唔……萱儿听话，要不了多久的。」

「不要！不要！不要！」

「唔……」劝说无果的男子看向小男孩，「臭小子，快说些什么。」

「啊？哦……是的爹爹。」小男孩点了点头，握住小女孩的手，「萱儿要听爹爹的话哦。」

「不要！不要！萱儿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小女孩眼圈红了起来。

「这……听哥哥的话好么。」

「不要！不要！」

「呵呵呵……」一旁的美妇与小女孩见此不禁笑出了声，男子与少妇却是没笑，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唔……」小男孩轻咬红唇，思索起来。

「这样……总行了吧。」小男孩伸出两根手指，小脸红了一大片。

看到小男孩手势的小女孩小脸也红了起来，却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这些呢？」小男孩又伸出一根手指。

「不……不……不行……」

「这是底线了。」小男孩咬咬牙，一下子又伸出三根手指

「这……这些……这些……」小女孩的脸越来越红，快要滴出血来，「……这些……可以了。」

小女孩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来到男子身后，「爹爹，我们走吧。」

「……哦？哦……可以的。」男子狐疑的看了二人一样，却是未往伸出想，他点了点头，「走吧。」

男子说完便大步向院外走去，小女孩跟在了他身后。

「慢点走。」

「路上小心。」

「爹爹，一路顺风——」

男子身后传来了少妇，美妇与小男孩的声音。

男子停住脚步，转回身莞尔一笑，挥了挥手，再次转身，大步向院外走去。

「哥哥～」小女孩朝着小男孩挥了挥手，眼圈红红的，「再见。」

「再见——」小男孩强忍着情绪，吵小女孩挥了挥手。

「嗯！」小女孩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跟上男子。

少妇、小男孩、美妇、小姑娘四人依次来到了院门口，看着那一大一笑的背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长巷的尽头。

「走吧，咱们回去吧，他们已经走了。」少妇看向三人，眼圈红红的。

「嗯嗯，咱们进去吧。」美妇点了点头，握住小姑娘的手，沿着请石板路向院中走去。

「轩儿，这就是小奈哦，快跟人打声招呼。」少妇将小男孩推到小女孩身后，轻声说道。

「你……你好。」小男孩跟在小女孩身后，腼腆一笑。

小姑娘回头看了看他，小脸一下子全红了，她匆忙转回头，加快步伐，躲在了美妇身后。

「呵呵呵。」美妇停下脚步，转回身，一边用手将身后的小姑娘往外推，一边笑着说：「小奈整日待在闺中不曾见人，如今见到人太过害羞，让灵儿你见笑了。小奈你快和人家打招呼，不许这么没有礼数。」

被推出的小姑娘低头抠起手指，不是抬头看小男孩一眼，又马上低下去，就这样持续了一停，小姑娘才终于正视起小男孩，她两只手捂住发烫的小脸，发出了蚊蝇般的声音。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