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她的话,静静地看着脸色涨红的她,漆黑的眼瞳让人猜不透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我……”

思考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告诉她,自己就是圣子。

但当他刚准备开口时,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清楚的明白剧痛的原因,但他头上还是顷刻间布满了细汗。

和青玖子的比武虽然他赢了,但是他被对方重伤了,而昨天因为想她的事情忘记疗伤,今天早上更是忘得彻彻底底,然后和沈无眠差不多用尽全力的打了一架,那道伤口在现在彻底发作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她,看见他脸上突然间冒出的细汗和难看的脸色,担心的询问道。

“你没事吧?”

“……”

他没有回答她,但也放开了她,强撑着他疲软的身体站了起来,想要走到床上,但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不断模糊着他的神智。

他眼中清晰的景色变得模糊,头开始变得沉重,就连这副渡劫后期的身体都已经支撑不住了。

在他还有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只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扶着自己。

他的意思陷入黑暗,而她却开始忙里忙外。

她将他扶回床上后,她急忙回到自己的住处,翻出一些自己当初那个魔教教主送给她的据说能缓解疼痛的药丸,然后重新回到他这边。

看着他以为疼痛而紧咬的牙齿,她犯难了。

因为她住处的所以药物都是口服的,根本没有外敷的药物。

其实就算她有,她也不知道他伤在哪里。

她尝试用手撬开他的嘴,但是任由她怎么用力,她纤细的手都无法将他的嘴撬开一个足够塞进药丸的间隙。

烦恼,这是她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因为这点小事而烦恼。

她纠结的看着面色痛苦的他,她心中有一个想法,但是……

都那么痛苦了,应该不差那么点吧?

她看了看他越来越痛苦的脸色,心中想到。

于是她攥紧粉嫩的拳头往他的肚子来了一拳。

即使陷入昏迷,但他还是因为肚子被打而瞬间张开了嘴,而她也抓住这个机会将药丸丢进了他的嘴巴里。

终于能不能咽下去,这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祈祷药丸不会卡在他的喉咙中。

庆幸的是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药丸顺利的通过了他的喉咙进入了他的胃。

好像魔教教主送给他的药丸都是精品的原因,在药丸被他吞下后,不到一会便发挥了作用,他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平静起来,没有刚才的那种痛苦。

而她看到他脸色转好也终于松了口气。

做为这一切后,她还是没法离开这里,因为刚才他并没有告诉她自己是不是圣子,在没确认之前她还是需要继续打扫房间。

这是承诺,是她和这个宗门的长老们约定好的事情。

她不喜欢违背约定。

拿起被他打落在地的扫把,她才发现刚才被他敲击的手腕上有些红肿,在她白皙的肌肤显得有些另类。

真是过分!

她幽怨的看了看还昏迷在床上的他,抬起手腕低下头用舌头舔着那处红肿。

其实上一世她并没有这种习惯,但自从变成蛇后,她在人形态受伤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做这种动作,而且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这种方法好像有利于伤口复原,也逐渐不再抵触这种奇怪的行为。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正懒洋洋的舔毛的小猫,而每一次舔动,她青蓝的眼瞳都会略微的失神,而这些事情她都不成发现,也没有人提醒她,因为这副样子她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做过。

“有趣。”

而在魔教邱家的一处地下室里,一个男子站在一个诡异的法阵中央,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了一个弧度。

“圣女和圣子殿下的初次相遇吗?还真是有点不同呢。”

男子观察着这个覆盖整个魔教法阵里传来的影像,喃喃自语着。

看了一会,男子之后只看见她拿着扫把开始打扫房间的地面,而他隐约有苏醒的迹象在,便识趣的观察起了其他的地方。

一开始男子便是因为在这边感觉到了异常的波动才越界查看起圣子居里的情况的,要是圣子没有昏迷他还真不敢观察这么久。

“咳咳。”

他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这依旧不太熟悉的天花板,头脑还残留这一丝沉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在意一样。

而身体传来的疼痛就有些奇怪了,先不说程度变弱了,就连位置都从腰部转到了腹部。

他有种自己不久前被人用力往他肚子砸了一拳的错觉。

平静的起身,他看见一道青色的倩影正半蹲在地上擦拭这他的书桌。

和其他地方相比他的书桌确实是使用最少的地方,毕竟他就算看功法也是躺在床上看的。

“……”

这次他看见她后没有离开出声,反而打量起这个比他矮小了许多的身影。

细弱的双手,娇小的身形,被白丝包裹过膝盖的双腿,青色的长发和从背后依旧可以看见的那一对黑色的角。

确实,如果忽略掉那对黑色的角,他也会认为她只是一个娇弱的少女。

但……

他的目光和她的没有对上了,她微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那么快醒过来。

“那个……你没事吧?”

她有些尴尬的问道,毕竟刚才她可是重重的打了对方一拳的,虽然他可能当时昏迷记不清楚,但她还是有些心虚。

“没事,倒是你给我吃了什么把我那伤治好的。”

他刚才查看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自己那处受伤的部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知道世界上有些珍贵的药有这种的功效,但他还是疑惑她这个少女是怎么获得这么珍贵的药的,或者是有什么奇特的方式。

“那个,是教主给我的药,他和我说可以缓解疼痛,所以我想应该对你有效……”

“呵,看样子父亲他很看好你啊。”

“呃,父亲?”

他看着她有些惊讶的表情,嘴角不知道为什么翘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喜欢看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没错,我就是这个宗门的圣子殿下,当代第一修士,白居,哦对了,好像就是你以后要嫁的那个人。”

他第一次用这种口吻介绍自己,其实他非常不喜欢这样,但为了威慑对方,他故意将语气说的有些夸张。

“……”

她沉默了,看着眼前的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才还说是我的妻子,现在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呜……”

意义不明的呜咽声,伴随着的是她脸色浮现的红晕。

他原本平静的看着她的眼神,因为她的这一变化发生了改变。

“咳咳,先说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

他做出了这样的宣言。

而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一定会让你娶我的?

可她原本就不想嫁人啊,她上辈子可还是个男性。

我才不要你娶我呢?

她要是这样说,那么估计圣女之位会被离开剥夺然后赶出魔教继续过之前流浪的生活。

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依旧保持了沉默。

而他却很不喜欢她在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因为这样会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是的,这两个都是那种不太擅长创造话题的人。

“当然这也不是不能改变的。”

他摸着鼻子瞥了她一眼,心脏莫名的多跳动了几下,“叫声夫君的话我也许心情好就娶你了。”

就连他自己都震惊他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更不要提惊愕的看着他的她了。

“夫,夫君。”

总要适应的,她不断这样说服着自己,最终她妥协了,红着脸艰难的说出了这称呼。

而他却被叫的心神荡漾的一下。

“咳咳,那既然都叫我夫君了,那把衣服脱光站在我面前都没关系吧?”

他知道自己的恶趣味起来了,不过他却知道自己有些期待。

完全是为了赶走对方,然后去迎娶青玖子和她探讨剑舞。

他不断在心底这样重复着,来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当他看到手放在领口,踌躇着的她时催促道。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就不配留下来当圣女。”

“真的只要脱光就可以留下来吗?”

“是的。”

他点头说道,但心中却不以为然。

她抿着嘴,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白皙精致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没有任何一处遮挡,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稍微残念了点的胸部和那大腿根部的无毛之地,都让他血液有些沸腾。

正常现象,看到自己面前站在一个**的美少女激动点很正常的。

他不认为这是心动,更觉得这是原始的**。

但这个时候他的恶趣味已经完全被少女软弱的行为给激活了,他随手从书桌上拿起一只笔,像丢骨头一样随意的丢到因为被他看清全身而羞的无地自容的少女声旁。

他用这一生最轻蔑的眼神看着她,用最轻蔑的语气说道,“请把那只笔叼回来。”

他在这一刻疯了,莫名其妙的施虐欲望在他体内升腾,他想玩弄她,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

对,这只是占有欲,不是心动。

他老是把一件事情胡乱理解,然后弄得一团糟。

ps:这不是崩,这是剧情!这是设定!还有开学了质量可能下降(好像原本也没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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