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轻薄的衬衫在女孩的协助下脱去,女孩小心翼翼地从壶中倒出热水,随即拧干吸饱了热水的手巾,擦拭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和因海上苦旅而有些消瘦,但仍然精致优美,带着微微诱惑弧度的肩膀。

“小姐,请问,这是......”

银发少女的**此刻正被裹胸布紧束着,即便如此,漏出的一丝春光仍然足以让多数男性疯狂。

“这是裹胸布哦。”简妮特苦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发,“为了方便剑术的练习和日常行动,就必须这样穿着。”

“会很憋闷吗?会很痛吗?每天像这样会不会很麻烦?”女孩就像连珠炮一般发问,看来她的确十分好奇这件“衣物”。

“会,又痛又憋闷。”简妮特微笑着回答,“也很麻烦。但是,想要像父亲那样成为一个合格的领袖,首先就要对自己足够严格。”

“那,失,失礼了......”女孩谨慎地出声。

伴随着仍带着少女温度的白布被放在床边,女孩看起来像是被眼前的少女过分优美的躯体所震慑住了一般,许久才拿起在热水中的手巾。

“小姐的身体真美。”

她带着一丝艳羡,用拧干的,仍冒着腾腾热气的手巾轻轻触碰银发少女的**,比起擦拭,更像是轻柔的试探。

“嗯......”

在记事之后便不再强求他人服侍的女伯爵,在温热的手巾触碰到胸部时,身体如同触碰到了灼热的碳屑一般微微缩紧。对她来说,被同龄人触碰自己的胸部还是第一次。

“是,是水太热了吗?”略带慌张地,女孩询问道。

“不,没问题。”公爵的长女将自己不知为何微微泛红的脸颊转向另一侧,温和的回应。

“那,就继续了,小姐?”

得到少女的默许之后,女孩再度拧干吸饱热水的手巾,轻柔地擦拭起来——

下一刻,门被未曾敲响地拧开,傍晚的阳光立刻便从另一侧射入房间内,门口,一位银发少女所熟悉的高大男人站立着,尽管从自己这个角度无法看到,但墨绿色头发乱如海藻的青年骑士此刻正站在男人的背后。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名叫索隆的年轻骑士最先反应过来,他几乎是立刻便转过身体,但这位在腰带的两侧各自悬挂了一柄长剑,在背后也背着一柄的战士转动身体的速度显然没有他拔剑的技术一样敏捷灵动,他左侧的剑鞘重重地撞到了向外开启的门扇,发出一声巨响,男人很快便捂住腰部蹲了下去,也许重击腰侧带来的疼痛感远超过人的忍耐限度——而因为这一声巨响,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的少女也吓得趴在了床单上,父女间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父亲,我原本准备稍微恢复一些之后便到训练场去见您。”最终少女打破了这令人难堪的沉默,用棉质被褥裹住自己仍赤裸的肩头。“您的军队怎么样了?”

“简妮,现在不讨论这些事。”冯.欧卢斯堡随意地看了圈,“你感觉怎么样?塞妮可呢?”

“她是被索隆他们抬下来的。”简妮特耸了耸被褥下的肩膀,塞妮可是她的侍女,不过从出海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基本上没再起过照顾简妮特的作用了。“我比她好些,但我再也不想出海了。”

“我想将来也不必要出海了,简妮。”

北境的统治者此刻显得有些笨拙。

“那么——我稍后再上来,简妮。之后让这个......小女孩来通知我便可以了,我们的事情到晚餐时再说。”

大公关上了门,门外的脚步声随即远去。

“刚刚,是小姐的父亲吗?”等到脚步声远去,少女才小心翼翼地从床单上抬起头。“小姐的父亲,真是严厉......和小姐完全不同。”

“他只是看起来严厉,其实很容易相处。”简妮特回应,“现在,能帮我将那个箱子打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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