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九岁女孩儿、嫁进慕家的女人、人体试验、还那么小,就那么厉害…..”一大堆信息拼命涌进我的脑海。

那感觉,就像是被狠狠按进水中,快要窒息。

直到我努力冲破水面,思维中,那些堆积在一起的信息,也瞬间畅通了起来!

嫁进慕家的女人,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慕云兮的母亲了,因为除了她之外,别的慕家女人,我都见过,也认识,不可能和这种神乎其神的人体试验沾上边。

另外,那个年纪尚小,却那么厉害的女孩儿……

应该,就是慕云兮吧!

想到这一点,更多的记忆涌起。

为什么慕云臣家已经被爸爸完完全全的占据了,可是慕云兮却仍旧有钱给他买那么好的钢琴?为什么慕云兮那么小却有能力安排她自己和弟弟的学校?为什么她从来不会惧怕爸爸妈妈,甚至敢光明正大的和他们对着干?

如果,当年在黑暗潮湿的牢笼里,那群黑衣男人谈论的九岁小女孩儿就是慕云兮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说的过去了!

同样的,慕云兮年纪那么小,便有着掌控大半个黑市的能力,应该也是源于这种人体试验,带来的异能吧!

那么,当初,将我抓紧黑暗牢笼,最后害我惨死的…..应该、也就是慕云兮了吧!

想到这里,长久被麻痹的双手,竟被我紧紧握了起来,直到指尖发白…...

往后的日子里,我像是有了目标,有了期盼。

对慕云兮的恨与对慕云臣的思念,让我苟活至今。

每天,我都在努力寻找着能够出逃的契机。

就这样,我活活等待了五年……

那天,实验人员们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会议要开,偌大的实验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于是,抓住这个机会,我努力支撑起快要散架的身子,拼命往房间里唯一的一扇门一瘸一拐的跑去。

却在即将出门的时候,注意到了一支红黑相间的针管。

我知道那个是在短时间内提高人体战斗力的药液!

于是,顺手牵羊的,我带走了那支药液!

因为,以后对付慕云兮,或许能用得上!

繁复的通道,虽然未曾怎么涉足,不过在研究室里呆了这么些年,被推来推去的,我大概也能够摸索的到出去的道路。

时间紧迫,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如何成功的在半天的时间内找到出口的。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上天垂怜!或许老天也看不下去我现在所经历的痛苦了吧!(读者大大不要激动!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出来的!另有隐情!)

出来之后,我最先去的地方,就是曾经的慕家别墅。

不过,那里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曾经的城堡模样,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栋现代化的别墅。

不一样了?怎么会呢?

难道、是这么久了,我的记忆出错了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走了进去。

可刚刚进门,便被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婆给轰了出来!

“慕家不在这里吗?”

“这里是李家!李家别墅!什么慕家?哈哈!你是从坟头里爬出来的吧!慕家早在好几年前就没了!哈哈哈”

没了?慕家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怎么会这样!那、那我的爸爸妈妈去了哪里?还有!还有将我推入深渊的慕云兮,以及我心心念念的慕云臣、他们、在什么地方?!

迷茫无助的我捂着脸颊,蹲在别墅旁的一个草垛里,嚎啕大哭!

这么些年,鼓励我活下去的东西,却在我好不容易出来的时候,都不见了!

还有比这更苦逼的事情吗?!

“你是、慕家的孩子?”我哇哇大哭的时候,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

“是!”

“呵!”

接下来,他很直白,开门见山,问我愿不愿意与他合作,一起挖出当初毁掉慕家的背后的掌权人!这样,他的目的达到了,我的仇,也报了!

“毁掉慕家的背后掌权人?难道,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我故作迷茫的问他、

“呵!你会不知道吗?!内部消息,慕家当初,是被自己人架空的!之后,只是重新改了个名字而已!别的,几乎一层不变!如果你是慕家人,这样的消息,你应该是清楚的!”那金丝边框眼睛男人看向我时,眸中的狠戾令我一度感到害怕!

“不、我不知道!”我往后退缩了一步,眸色有些闪躲,畏惧,源于未知。

“那、你知道慕家还剩下些什么人吗?”那男人眯着双眼,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只眼镜蛇,在盯着我看。

“知、知道!”

“还剩下谁?”

“除了我的我爸爸妈妈,还剩下一个男人!”本来是想立刻供出慕云兮那个贱人的!可是云臣哥哥总是和她在一起!如果这个男人要加害于她的话,云臣哥哥。怕是也会受到波及。

于是,情急之下,我如是编造道。

同时,努力逼迫着自己双眼与他对视!

在实验室里呆着的那些年,或许我的胆量,也提升了不少吧!

“哈!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那男人轻笑了一下,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半晌后,接着道:

“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那么,我自然会尽到一个合作伙伴该有的义务!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吧!”

“我没有手机!”

“呵!还真的是手无寸铁啊!”那男人轻笑了一下!带着些许嘲讽!

呵!嘲讽?!我现在手中的东西可以让我轻而易举的干掉你!

不过,为了发挥它更大的用处,现在,我还是尽力、忍着的好!

那男人带着我买了手机之后,便急冲冲的离开了,离开之际,我又找他要了一千多块钱。

他的眸色,我看的很清楚,看我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一只落难的狗!

不过,那时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不用那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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