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什么黑暗料理体质,什么不可名状的反应……统统都是假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把这两种东西给装反了的家伙,也就是说……

察觉到真相的那一刹那,我暴涨的愤怒就开始在耳边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把让你犯蠢的那个家伙给推倒吧……把让你犯蠢的那个家伙给推倒吧……”如若不是意志坚定,我觉得无月现在就已经完蛋了。

“啧……总之先去说明一下这件事吧。”我残念地摇摇头,“顺便问一下,这到底是在整哪门子的事情……而且我还完全不知道。”

话说我有知道的必要吗?好像自打无月来到这里开始,我就再也没进厨房了来着……这一些东西也都是无月指使我去或者干脆亲自出马买回来的,使用它们也都是无月的事情,我还真没有关注过来着……

这么一想,不告诉我也是情有可原,等等,为什么我在为无月开脱?正常情况我不应该是埋怨她才对吗?死抓这一点不放才是我的风格,难道……

“我莫非已经是一只彻底的忠犬了吗?”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震惊,但区别在于他发现了是高兴,我发现了是绝望,“我莫非真的是个欠调〇的人吗?”

“不,不是的,肯定是还有其他原因,例如说不愿意责怪妹妹……例如说体谅病人……”我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着,“直感肯定是出错了,第六感这种东西一点也都不靠谱,应该相信的是冷静下来后的理性分析才对。”

“嗯,没错,就是这样。”

我稳了稳心神,想了一下,感觉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无月,“这好歹是我转守为攻的好机会,一直顺从无月,无月可能真的就把我当成仆人来看待了,应该还要保持一定量的‘兄长的威严’才是。”

“也就是说,要借题发挥一下么……我整理一下,看看等等如何发难合适。”我微眯起了眼睛,在脑中开始了演算推测与分析。

场景A:

“无月,你为什么要把白糖的标签和盐的标签给对换了?”我叉腰,很是威严地怒喝。

无月打了个哈欠,随即瞪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出去。”

“哦。”我乖乖低下了头,背影萧索地走出门。

这是什么鬼剧本……为什么气势如此充足的我会被无月直接轰出去?还那么听话,而且那不是我的房间吗?把房间的主人赶出去真的没关系?这和强抢民宅的恶霸有什么区别?区别最多也就是恶霸会说“把你们的女儿留下”,而无月则是直接把原主人给轰出去。

虽然有很多想吐槽的地方,但谅在对策不止一个的这个原因上,就先暂时略过这个吧。我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真的是连个脑补的场景,我都摆脱不了‘威严丧失’这个问题啊。”

场景B:

“无月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么戏弄您的仆人……”我吞声饮泣的模样让无月稍微勾起了眉毛,虽然是躺在床上而且还生病了,但她身上依旧散发着一种不威自怒的威严感,“这不是你揣摩……”

停,停下,这已经超出了正常对话的范围了,前些天的那一次角色扮演给我的心理阴影有那么大吗?我好好的脑补一个东西都能蹦出来发威……这种语气,姿态还有想法,我怕不是已经被无月从男仆降格成**了……别说威严了,简直就是当哥哥的耻辱好吧?

场景C:

“无月,现在的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看着瑟瑟发抖但无计可施的妹妹,对此早就期待已久的我露出了狞笑,“真是很棒的表情啊,不是吗?”

“不,不要……”无月微弱的反抗声不但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帮助,反而还助长了侵略者的气焰,“不错,就是这个声音,苦苦哀求吧,呼救吧,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对因为生病而陷入虚弱的妹妹伸出魔爪,这是陈洛蓄谋已久的想法,为之策划了数月的他甘愿暂时放弃了尊严,将无月的警惕心给降到最低之后……

……

该死……这控制不住的脑洞啊……我敲了一下脑袋,感觉有些头疼。

这都是什么鬼畜的念头?虚弱妹妹与禽兽兄长.avi?这种东西不会太过于丧失了吧?

“真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对着空气耸了耸肩。

在思考的时候,我也没有停下动作,现在已经来到了房门前。而刚刚看似不少的思考内容,其实只是花费了半分钟所想出来的不成熟的念头罢了。

“算了,等等临场发挥一下,问一问为什么要换过来就好了。”我沮丧地放弃了所有的想法,反正也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无月反应再激烈也不会激烈到哪里去,堂堂正正的面对就好了。

那么,我要上了。我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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