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微凉,是最值得珍惜的,但是心凉了,要暖和起来,可未必那么容易。

点燃那团重要的火焰,是唯一的方法,揭开封闭着的薄纱,解下缠绕的结。

听着海风的歌唱声,火在夏季燃烧,团团围簇,像是一场舞会,属于火与夏的一支舞蹈。

“萨麦尔!怎么回事,坏事都聚到一块儿了吗?”

“什么......”

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能做的,只有呆在提尔比茨身后,躲避着危险,而一切都在提尔比茨的保护伞下。

“这武器,非常警觉呢,你居然还能守护一个普通人,没有料到,还以为你只是一个杀戮的武器呢。”

萨麦尔说着,却走向了利维坦。

虚弱,太虚弱了,我的身体......

利维坦在心里自言自语道,随即便瘫软到地上。

“你还能活着,令我非常惊讶呢,原以为那样虚弱的你,被我赶出西格尼亚殿之后便会找一个角落把自己埋了,没想到,还是撑到了现在。”

萨麦尔似乎掌握着一切的样子,端详着,思考着。

“怎么可能......就此服输。”

“不见得,你看,这不起内讧了嘛你们?”

“不要告诉我你专程来着就是看笑话的。”

“不是哦,我可是专程前来,接你的哦~”

萨麦尔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喜上眉梢般的笑了起来。

“诶......”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我说了,我是专程来接利维坦你的,只是没想到,刚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意外,太意外了。”

“住口!”

枫又一次说话了,他离开守护他的提尔比茨的身后,十分冷静地说道。

“呦吼,这就是作为武器的你交上的人类朋友吗?还真是倔强的像个孩子。”

萨麦尔嘲讽着提尔比茨,当然提尔比茨也不甘示弱,冷眼回去。

“这样看我,看来我还是在你们心里是一个罪恶无比的人。”

“那是当然的!”

提尔比茨一声之后,立刻从背后架起炮管,对着萨麦尔就是一个范围炮击。

一瞬间,整个船舱都濒临崩塌,尽管原本很牢固,现在也最多能维持不让墙壁被弹射出来的火花所点燃。

丝毫没有狼狈的样子,至少在众人面前,萨麦尔是这样的,稳稳的站在那儿,手微微抬起,这意味着,她也要动真格了。

“被人类感染了吗,做什么事都那么鲁莽,一点都不像十五年前的你!”

没错,十五年前,这是一个枫才出生没有多久的日子,当然提尔比茨早已经属于毛奇的部下了。

那场黑暗得不能再黑暗的战斗中,提尔比茨,是最无情的,最嗜血的,孤傲地矗立在魔族大军之前,轻松斩取敌人的首级,这样像是英灵般所向披靡的人,除了萨麦尔,她就是唯一,第一。

“十五年前?抱歉我早已经不记得了。”

提尔比茨又是一连炮轰,虽然在萨麦尔面前,这和烟火把戏没什么区别。

“莽撞,这像挠痒痒一样的攻击,我奉劝你马上停止。”

萨麦尔不耐烦的看着提尔比茨。

与此同时,枫从侧边朝利维坦靠了过去。

主要是为了躲避提尔比茨炮火的概率误伤,同样也是想和利维坦搭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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