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赫伯特的魔力球被成功击破，司晨松了一口气，自然地瘫坐在树枝上，然后又被胖次压到了。

“好难受……”

妮妮再次张开身体，让司晨包裹住。

“成功了呢。”

“是的，主人，这次呀啊！”

司晨转过身，本以为莎莉会非常满意，可她却突然间靠过来，把司晨推到树干上，给他来了个壁咚。

“主，主人！？”

“刚才你做了什么？”

“我刚才，就是发射一个火球啊。”

“那之后呢？之后你又做了什么？爆炸不可能是那个新兵造成的，我都没有感觉到他有那种魔力，绝对是你在搞鬼！”

“原来，您可以感知到别人的魔力啊……”

“魔族可是世界上对魔力适应性最强的物种，别小看我们了！还有，别拉开话题！快点说！”

“既然这样，不用我说您也知道了吧。”

“果然是，隔空施法吧？”

“是……”

在掌握自身魔力控制权的前提下，施法者与魔法施放点、也就是魔法阵之间存在一个距离，距离越远，魔法就越难施放，超出个人施法的最大距离就无法施放魔法，而在这个距离之外施放魔法，就叫做“隔空施法”。

要使用这个技巧，需要额外的辅助，比如魔法道具、特殊的魔法规则，司晨就是在火球术的魔法阵上面加上特殊的规则，让火球爆炸之后，利用剩余的魔力再次施放火球术。

也不是说实力变强就能够学会，需要一定的经验和感悟，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在实力得到极大提升之后才学会，所以在一般人眼中这是七段或者八段以上的高手才会使用的技巧。

所以，赫伯特没有发现根本原因，因为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一年级的新生可以做到隔空施法，杰德也不清楚情况，因为他没接触过这种技巧。

故意让火球在赫伯特面前爆炸，把让剩余的魔力游荡在他身边，在杰德的火球与赫伯特的防御相互碰撞的那一瞬间，在碰撞的那一点重新制造出火球，成功的话就能击中赫伯特，同时可以借助杰德的攻击来掩饰自己的行动。可惜的是杰德的火球实在太弱了，直接被赫伯特的冰箭射穿，自己的火球也跟着被冰箭击中发生爆炸。

不过，目的达到就好。

魔族没有魔法师公寓的那种定级，所以莎莉不好说明，但她确定司晨还没有强大到那种程度，如此远的距离已经超出他施放魔法的最大距离了，连魔法阵都没有出现，绝对是隔空施法。

“为什么你会隔空施法？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你悟出其中的原理吧？”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

面对步步逼近的主人，司晨靠着身后的树干，慢慢滑向下方，捂住胯下，身体渐渐缩起来，声音也显得越来越柔弱，让他想起了前几天被莎莉压迫的场景。

“不知道？你自己学的自己还不知道？”

“不是啦，就是……应该说是……”

“是什么？说清楚一点。”

“大概是……这些技巧本来就会，这种感觉……吧……”

“……怎么可能？”

“我也不清楚啊！真的！请主人相信我！”

“……”

莎莉把身体拉回来重新坐好，盯着司晨，皱起眉思考他的解释。

司晨畏畏缩缩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而且他应该没有那种想法，毕竟是个乖巧的仆人，应该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明而已。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天生的强者吗？听哥哥说他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类，所以才把自己送到这里来，这也是他特殊的地方之一吗？

“那个，主人，不如先回去吧。”

“……”

“主人？”

“……唉。”

感觉思考不出个结果，莎莉叹了口气，决定回去询问哥哥，而且，现在知道司晨拥有这个实力，也在她面前展示出来了，所以气也消了。

只是，总感觉司晨隐瞒着一些事情，心里有点不愉快，可能，自己还会有一点危险。

“走吧。”

“欸？等等，主人！”

没有一点提示，莎莉拉着司晨的手，从树上跳下来。

“呜嗯！”

刚着陆，司晨立刻捂住胯下，大腿夹紧坐在地上，脸颊涨红，眼角稍微渗出了一点泪水。

“怎么了？”

“那里，好难受……”

“！？”

终于注意到了司晨捂住那个地方，莎莉立刻把脸转开。

“主人，您……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要去跟老师说一声，然后，还要去工作……”

“啊，嗯……今晚记得吃晚饭，知道吗？”

“是……”

总觉得气氛很尴尬，莎莉决定快点离开，至于是继续留在学校里收集情报还是回家，她还没决定下来。

离开司晨一段距离，她又回过头来，看着仆人难受又羞涩的表情，感觉有点过意不去。同时，身体内的某部分突然间缩紧了一下，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明明难受，却没有提出要求把胖次换掉，真的是个百依百顺的仆人啊，自己强迫他做女孩子什么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然，还是让他换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