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我一度怀疑自己的妖力是不是又紊乱了,不然就是眼前这一人一妖又发了什么神经。

历昕边哼着歌边把各自危险品以巧妙的方式安插在身体的各个部位,随即穿上了宽大的黑色长袍遮掩住了身体,不过她手中的那把黑鞘长刀仍旧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旁的殇狐也在腰间系上了一把古刀和一把短刀。

她们全副武装,冰冷的气息从她们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眼角不经意间拉出刀锋般锋利的线条。

不过问题是.......我们是要去参加一场晚会啊.......为什么眼前这两人穿的像是要去踢馆?难道这妖怪大会还有比武的习俗吗?

“以防万一嘛,”殇狐毫不在意的捋了捋了额前的几缕银发,“毕竟是它们主动邀请的嘛,况且自古以来都没有过人类参加妖怪大会,会有什么变故也不奇怪,你知道鸿门宴吗?”

我点了点头。

鸿门宴,在我眼里就是一场熊孩子坑爹的饭局,这一场饭局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吃饭的时候务必把自家的熊孩子管好!

“这次的妖怪大会说不定也是一场鸿门宴呢。”殇狐笑了笑。

一般人来说如果听说必须要去参加一场鸿门宴的话脸色一定不会太好看才是正常状态.......问题是眼前这两个完全没有任何不安的感觉啊!长刀都已经在鞘中跃跃欲试了吧?只要给她们一个理由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出到来大开杀戒吧!

真不知道该劝那边小心点了。

细细想起来这似乎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参加的聚会了吧,上一次聚会距离今天应该有两年零十三天了吧,虽然我并不是电视上说的什么“优质大脑”,不过在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服务员后仍在几个包厢门口转来转去仍没有找到自己班级毕业聚会所包下的包厢的经历还真是让人不得不记忆犹新啊。

所谓异类就是这样,就像生来没有爪子和利齿的狮子一样,即使狮群猎杀了再大的猎物也不会有属于它的一口血食。

似乎有点扯远加自曝了,不过所谓的聚会不就是这样的吗,一群所谓的成功人士带着他们用于炫耀的女人和名车来到会上与那些面色凄苦,拿着妻子施舍的一点点零花钱聚在一起,感慨自己曾经的骄傲和愚蠢,成功人士们拼命自黑,恨不得把自己描述成各种不堪的流氓青年,甚至说是社会的渣滓都不过为的存在,一次衬托出自己现在的不同与成功,努力营造出一种“我们才是主角怎么玩都是赢”的感觉,然后毫不谦虚的接受别人的称赞,而那些中低产阶级的男人们则一边听他们吹着牛逼,一边默默的喝着闷酒怀念当年自己的英俊潇洒,在眼角多加上几道沧桑的痕迹并随时小心着会不会突然遇上“自己埋单”而自己兜里的那点点私房钱都不够付钱的情况,而那些女人们.......则是在一旁一边和当年的闺蜜聊天说地一边偷看那些已经达官显贵了的老同学,恨不得捶胸痛哭恨自己当年怎么瞎了狗眼下嫁给了那没用的XXX。

真够愚蠢和无聊的宴会,真不知道这种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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