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奴才主子就出来了,怎么的,难不成你也想比划比划。”妙空空趾高气扬的站了起来,看着面前为首四十岁左右穿着员外服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的身后跟着一帮鼻青脸肿的奴仆,正是刚刚不久被馒头胖揍了一顿,赶出去的李安等人。

“小妹妹你误会了,我家的下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各位,我是带着这帮不争气的东西来登门道歉的。”李员外到是极为客气的笑脸相迎,拱手说道。

心中这自己这帮手下去骂了个狗血淋头,整天就知道给自己惹祸,平日欺负欺负普通人也就算了。也不打听打听这家医馆什么来头,开业的第一天秦家的大公子就上门拜访,也在同一天将秦家的小公主大庭广众的丢了出去。

然而即便是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情,秦家屁都没敢放一个。人家会是普通的身份吗?搞不好得罪了人家会惹来杀身之祸,李家虽然有些钱势,但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秦家都不敢得罪的了,勾勾小手指头就会让自己家破人亡。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登门道歉。

“小妹妹?你管谁叫小妹妹呢,瞅你那一脸的褶子。”妙空空的满脸不屑的。

“额...”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还真不好招惹,尴尬的李员外只好在门口傻呵呵的赔笑。

“看病就进来,不看就滚蛋,挡在门口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瞅你那副贱笑样字,跟妓院里的龟公没什么区别。”妙空空嘴巴何其的恶毒。

“你...”李员外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何经得起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辱骂,额头青筋暴跳,但又想到对方神秘的身份,强压住火气没在言语。

“空空,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咱们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够赶客人离开呢。”白马涯说话的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

“您就是白马公子吧,幸会,真是幸会。”李员外见到了白马涯,连忙上前半步欠身说道。

白马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那种举手投足见带着上位者气质,让李员外无形中多了几分压力。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果然是个来历不凡的大人物,这种气质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随便模仿的。

想到这里,李员外的神色更加恭谨了。

“李员外来医馆可是看病的。”白马涯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地说道。

“犬子意外遭受了歹人的袭击,看了几家的大夫都无济于事,还请白马公子帮着瞧瞧。”

李员外原本只是想要来这里道歉的,可是对方既然问到这里了,自己若是不如实回答,这个白马公子一定认为自己在戏耍他。李员外不敢得罪这个来历不明的公子哥,事到如今只能够舍出儿子给对方医治了。

其他人看的好就奇怪了,白马涯心中暗自冷笑。

那个倒霉蛋李家公子身上的伤势是自己亲手打上去的,那是一种叫做摧金断玉手的歹毒功夫,是孙世忠发明出来专门用来刑讯逼供的手段。

中了这种散手的人,静脉扭曲,全身的骨骼都会错位,伴随着骨骼与静脉扭曲摩擦所产生的剧痛,让人生不如死。而且错位的方式千奇百怪,五花八门,除了施功着亲自接骨,其他人若是胡乱治疗,轻则全身瘫痪,重则丧命。

“去府上把二公子抬过来。”李员外咬了咬牙,最后对手下吩咐道。

李府距离医馆的距离并不算远,很快家丁就把李公子抬了进来。跟昨天比起来,如今的李公子简直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昨天还风流倜傥的李公子,这时候却形同地狱的恶鬼一般恐怖,面色惨白,眼球凸出,全身的骨骼软趴趴的,就像是一条大鼻涕般的瘫软在担架上面。

“这....难道是....不....不可能....”白马涯的戏份十足,做出一副震惊万分的样子。

“白马涯公子,犬子的病....”李员外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

“据我所知,这是传说中摧金断玉手,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武功,按道理说除了东厂的暗部之外没有人,贵公子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白马涯盯着李员外,眼神当做满是凝重。

得罪的还不是你喽,演的还真像。

妙空空在一旁嗤之以鼻,随手扒开个橘子拨出一瓣丢进嘴里做出一副静静地看着你装逼的模样。

“东厂?不可能,我们李家虽然在赤龙城还算不错,但是毕竟还是小人物不可能得罪到东厂那种庞然大物。”李员外被白马崖的话吓得脸色惨白,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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