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仪雪源急忙拉住我的手。

“你还有几个意思?”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个啊!”她满脸都是要哭出来的表情。

最终在她那要命的语调和路人眼光的威胁下我不得不停下来了脚步。

“再说奇怪的话就别来找伊利斯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实际上这个女人在那次撞见了幼女形态的伊利斯后就似乎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般,隔三差五就会带着崩坏一般的表情来我家找伊利斯,为此我家的防盗门可是坏了好几次了。

也许这就是那什么“人形高达”了吧?

“不过真的很意外呢......历陆同学会说出那么温柔的话来什么的,可是做梦都想不到啊。”仪雪源用手背像擦眼泪一样擦了擦眼角。

“你对我的印象到底有多坏啊?”我无语的看着她。

不过我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对了。

“话说回来最近历陆同学倒是经常一个人发呆呢,”她歪着头看着我,“出了什么事吗?”

“不,我很好,完全没事。”

实际上应该说事情多到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才对。

“说谎的水平太差了吧?”她眯着眼睛露出如同猫一般狡猾的笑容说道。

“......就算有事也与你无关吧?报恩的事情已经用补习抵消了啊,你还想干嘛?”

“嗯嗯,是的哟。”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就赶快给我——”

“但我现在只是单·纯·的·八·卦·而·已·哦!”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

还有这种操作?

但由于我现在是事情着实不好和外人说,所以我很强硬的把头扭往了一旁。

“历陆同学!”

喀拉。

我的脑袋瞬间就被强行扭了回来,顿时我的脊椎骨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你是想杀了我吗?”我痛苦的给脖子按摩着。

“最近,很少看见你和历昕一起出现了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无视了我的抱怨,仪雪源直白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知道。

“唔......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欸诶?难道我说中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和她——”

“你和她打破了世俗的枷锁完成了#¥……&#¥?”

“你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啊?!”我手成刀状敲在了她的帽子上。

这里又不是二次元,哪有这么多超乎常理的事情?

“怎么说呢......我们现在的状态,跟冷战差不多吧。”

“哇哇,那不是BAD END吗?”仪雪源有些哗然。

“怎么突然就END了......”

“因为战争定律就是:一定会有一方失败啊。”她竖起一根手指指着我。

“这么说倒也没错。”

战争定律——实际上在一场战争之中客观的参战方永远比实际的参战方要少,而且永远会有一方是属于失败的。它存在于一切战争之中和战争的各个阶段,对任何战争都发生作用。战争的特殊规律是指具体的战争运动过程中的内在本质联系。它只为一定时间、一定地域、一定性质的战争,甚至某一次战争所固有,并在其中发生作用。任何战争都是在特定条件下进行的,必然带有时代的、国家的、民族的、地域的不同特点和性质。

及时像是我现在和历昕一般也基本形成了一种形式的战争,而我们的参战方有三个,三个参战方就如果剪刀锤子布一般,如果有任何一方打破平衡,就势必会造成另一方的损失,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战争并不会持续太久,因此仪雪源说是BAD END也是没错的。

“以你们两个的性格来看......啧啧,画面太美不敢想。”

“吵死了。”

最终我们这样边聊天边走到了一个T字路口。

又来了。

“你走哪边?”我没有丝毫犹豫。

“左边。”

“是吗?那么就在这里分别吧。”我转身朝着右边的路口走去。

虽然事实上我要走的路也在左边。

“历陆同学。”仪雪源突然叫住了我。

我没有回头,只是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历陆同学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现在吗......再也不要看见你。”

“哈哈,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呢~~回见咯~~~”仪雪源充满活力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我的身后。

不坦率吗?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直到今天与这个女人分别为止,我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一丝疑虑。

我,不坦率吗?

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这不是我的信条吗?

开始,有些彷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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