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今天看到了吧,那个混蛋离开时的那张脸,简直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心情舒畅,就连吃饭都有胃口了!”

爱德华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拍放在桌子上,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袁亮铁青的脸庞,举着手中的筷子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宗次郎看着兴高采烈的爱德华,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白雪小姐,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毕竟袁亮先生没有······”

“有什么过分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爱德华打断了宗次郎的话,陷入了自己的幻想,“我就是要他在赛场上被人打的满地找牙,来给我出一口恶气。哇咔咔,他竟然以为凭他的智商能和孤较量,简直是痴人说梦。”

“呃”这对夫妻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间的关系这么奇怪?宗次郎的眼中爱德华已经被归类到了奇怪的一类。不过没想到白雪小姐竟然这么早就结婚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个意中人呢?宗次郎坐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就连手中的筷子也放在了桌上。

这时,坐在宗次郎另一边的爱德华仔细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宗次郎已经陷入沉思世界,不会注意到自己时。爱德华将自己的轮椅向前移了一些距离,紧贴在桌上的她伸直了手臂去拿桌子另一边的酒瓶。她已经盯上这瓶酒很长时间了,但宗次郎不允许她去碰这瓶酒,还放到了桌子的另一边,说是因为自己年龄太小不能喝酒。

可恶啊,孤的年龄小?孤纵横天下的时候你爷爷可能还是小毛孩呢!竟然敢如此看扁孤,哧溜。爱德华擦着嘴角不断涌出的口述腹诽着宗次郎的话,而另一只手绷得直直的想要拿到桌上的的酒瓶。

“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但因为自己没法起身,只能努力伸长自己的手臂尝试去拿到酒瓶。但即便是这样自己还是差那么一点才能碰到酒瓶,甚至几次手指都能摸到酒瓶边上,但就是没法抓住。

而酒瓶却依旧岿然不动,似乎是在嘲讽爱德华的小短手。

啧,蛐蛐一瓶酒也敢嘲笑孤的现状,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喝的干干净净,然后把你摔个粉碎。

“唔唔唔”爱德华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伸直的手甚至都在不停颤抖。但即便这样也还是和酒瓶差了一段距离,“就没有人来帮一下孤吗,可恶。”

可并没有人能帮到她,她只能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桌边。坚硬的木头将她胸前的肋骨顶的发疼,甚至呼吸有些不畅。

但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爱德华的努力下,酒瓶终于被缓缓移动了一点儿,进入了可以抓到的范围。爱德华看准时机一把抓过酒瓶,然后靠在了轮椅上喘着气。

“呼呼呼,终于拿到了,累死孤了”爱德华揉着自己被硌得生疼的平坦胸部,靠在轮椅上大口喘气。

疼痛很快缓解了,爱德华的喘息也渐渐平息,摸着自己和桌子差不多硬的胸部,“啧,果然平一点儿好处多多”

爱德华将抱在怀中的酒瓶拿了起来,嗅了一下瓶口溢出的酒香。啊,真的是久违的香气啊,虽然并不是自己最喜欢的,但用来解馋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袁亮从来不允许她碰酒。爱德华现在光是嗅着瓶口的酒气就觉得自己有些晕眩,果然是自己不经常喝酒了的缘故吗,这都是因为那个混蛋,不然孤的酒量不会退化成这个样子!

她将自己放在桌上的杯子拿了过来,倒了满满一杯。

她急切地举起酒杯,靠到自己嘴边,倾斜杯子让酒液流入口中,充斥在自己的舌下齿间。啊,这许久未见的绵柔感觉,像是东方大陆出产的美酒一般,真的是让人回忆啊。但其中又有着自己独特的特点,它并没有太过辛辣,而是略带清香,让人不禁称奇。

“魔·王·大·人,您可正是懂事啊”但就在她享受着这美味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个一个跳出来的字中似乎压制着什么。

“噗!咳咳咳”

“什么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袁亮熟悉的声音让爱德华将口中的酒液喷了出去,同时也将坐在对面发呆出神的宗次郎唤醒,她茫然的抬头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袁亮,和手中握着酒瓶咳嗽的爱德华有些不知所措。

爱德华趴在桌子上不停咳嗽,让她没法像平日里一样质问着站在她背后的袁亮。

“啧”看着这个样子的爱德华,袁亮皱了皱眉。但他只是取走了爱德华手中的酒瓶,用一旁的毛巾帮爱德华清理着身上的酒渍。

“下次注意一点儿,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不能让她碰酒,我先把她带走了。”告诫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宗次郎,袁亮推着爱德华走向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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