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的这个名叫“真伪天使”的牌局游戏,感觉规则就和我原本世界的大话骰游戏差不了多少。

牌的种类一共有奴隶、平民、冒险者、骑士、领主等九个种类,加起来四十五张牌称为基本牌。

但是基本牌各种类的数量不是固定的,据说发行卡牌的教会,对这四十五张基本牌使用的名叫天使玩笑的魔法,让九种基本身份各自的数量每一次洗牌之后都会发生变化。

除了基本牌外,还有名叫矮人、精灵和天使的三种牌各十张,加起来一共是三十张的数量,被称为种族牌。除此之外还有六张名为妖精的兽牌,能发挥一些微妙的作用。

而所有的卡牌加起来,一共是八十一张牌。

至于真伪天使的规则,则是每个人从牌堆摸九张牌,然后四个人确认完五张手牌的种类后,开始轮流对四人手中的牌的种类进行猜测。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天使牌可以替代所有种类的牌,矮人牌能够替代平民阶级的牌种,而精灵牌可以替代任何贵族阶级的牌种。

我们的游戏,则是针对大家手上加起来的基本牌的种类进行猜测。

“十三张冒险者,十三翻倍哦,列奥先生。”

我现在手上拿着四张冒险者牌和五张矮人,可以说是赢定了。这一次我的下家是列奥,就狠狠地赢他一笔吧,我如此想着,自信满满地开始叫牌。

“平地摔鬼你的表情也太好懂了吧,我手上可是一张冒险者都没有哦,摊牌吧。”

列奥看了假装心虚的我一眼,马上就上钩了。

“我两张冒险者。”

“一张冒险者,一张矮人。”

伦纳德和李斯特翻开自己的牌说道。

“哈哈,九加二加二,刚刚好是十三张,给钱吧列奥,十三翻倍,盛惠两枚崔尼银币!”

我笑眯眯翻出手上的四张冒险者牌加五张矮人,对列奥说道。

“等等,你还是太年轻了,平地摔鬼,所以啊,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个正着。你看我手上这两张是什么?”

列奥在我眼前摇了摇手上的两张妖精。

“两张妖精而已啊,怎么了?”

“妖精是兽牌,妖精可以让任何基本牌变成野兽,所以,这里只有十一张冒险者!”

列奥得意洋洋地把手上的妖精贴在了我的冒险者牌上,只见冒险者的牌面马上变成了另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图案。

“还有这种操作?!”

“哼,刚刚解释规则的时候,你这家伙刚听完开头,就一副心思放在剪指甲上面去了吧。乖乖交钱喝酒吧,记得是翻倍哦,四杯啤酒,两枚银币!”

“切,两枚银币对吧。”

我说着便把银币扔给了列奥,咕哝咕哝地灌下了四杯啤酒,虽然因为有饮血的技能在,我一点醉意都没有,但总感觉喝得有点多,身体在发热。喝完之后,我为了凉快点把衬衣上的纽扣又解下来两颗,继续战斗。

至于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我的完胜。

虽然刚开始不熟悉规则,输了快两个金币,但是习惯了规则之后,我就逐渐和下士三人打得有来有回了。不过因为一边喝酒一边打牌的缘故,玩到最后他们三个人都喝得半醉,脑袋变得有点不灵光了,而我因为有饮血技能的缘故,一点醉意都没有,要赢这帮喝得醉醺醺的军兵,根本不在话下。

尤其是列奥这家伙,酒量是真的差劲,喝到一半,就醉得打牌根本不过脑子了,于是被我追着加倍,单单他一个人,就输了快三枚奴马金币给我了。

不过,反正你整天有意无意地吹嘘,自己家有钱得很,所以应该也不缺这几个小金币吧,列奥公子。

结果这次的牌局让我狠狠地赚了一笔,赢了大概有四枚奴马金币外加两枚崔尼银币。

真是赚到了呢,我的猎人装备在上次的战斗中几乎全坏了,我还愁不知道钱够不够来买新的武器,这笔额外的收入真是帮大忙了。

于是我们从早上一直玩到了中午,差不多也到了吃饭时间了,我想自己差不多是时候携款潜逃了。

“马上就到午饭时间了,我不玩了!”

“哪有赢了钱就逃的事情的,继续打,午饭就先别吃了,今晚我们仨带你去欢乐街吃大餐!”

输的最多的列奥拉着鬼化的我,强行不让我离开。

你这家伙真是喝得快神志不清了吧,居然说要带六七岁的女孩去欢乐街,虽然我本人是无限欢迎就是了,不过正常来说这绝对是问题大得很的发言来的吧。

我差不多是时候收手了,而且我下午还得去艾莲儿小姐那里,接受穿高跟鞋后如何走路的魔鬼特训呢,我可不想迟到惹女仆小姐生气。

“瞧你醉成这个熊样子,再玩下去只会输的更多的……”

于是我一边推开拉着我的列奥,一边拒绝他说道。但是还没等我说完,悠莉娅便带着艾莲儿小姐推门走了进来了。

“小爱丽丝,我来找你吃饭啦……”

悠莉娅话声刚落,看着衣衫不整的我正在被喝得醉醺醺的列奥拉扯着的场景,仿佛看到了让人羞耻的真人剧一样,顿时害羞地捂住了脸,脸色红得发烫,蓝色的大眼睛像是在转圈圈似的,仿佛接受不了现实一般,羞愤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艾莲儿小姐,闻着空气中浓浓的酒精味,再看着喝得醉醺醺我们四个,还发现了堆在桌子上的卡牌和赌注,一下就明白了我们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气的柳眉倒竖,脸色发青,脑袋冒烟,就差没用魔法轰我们出去了。

“果然让爱丽丝和三个男人住在一起,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呢。她可是悠莉娅小姐重要的骑士,从今晚开始,就让爱丽丝从这里搬出去,由我来另外安排住宿吧。”

总算从暴怒中回过神来的艾莲儿,看着穿着邋遢的衬衣、勾肩搭背地靠在一起喝酒的我们四,独断专横地宣告了我必须再次搬家的这一决定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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