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费这只聪明的狗儿,见了我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险,随时都可能命丧尸口。

所以它并没有坐已旁观,相反的而是快速的扑了过来,咬住了这只正在袭击我想把我吃进肚子里流浪汉的脖子上。

~“哼哼”!

高费从鼻子里不停的喘着气,嘴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样子,像极了凶猛的比特犬。

至到猎物倒下是绝对不会松口的,好一会这家伙才终于注意到高费的存在。

准确的来说它们不具备生物的知觉,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台机器在没日没夜不停的工作一样。

它转过脑袋朝着高费大声吼叫了一声。相反的高费并没有感到害怕,或者是倒退几步,而是顺势扑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了它的脸蛋。

见了这个我没有预料到的情况,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现在终于有机会从我的包里拿出救命工具,用它来活命了。

因为现在尽管我被这只流浪汉压在他的身子底下,但因为救命星的到来。

流浪汉的身子或多或少移动的那么一小部分,我自然的也感觉的到一点轻松,没有刚才那么沉重,更何况它的脑袋已经偏离了我。

它那两只胳膊也不停想把高费从他的脸上给扯下来,所以我趁着这个机会,忍着胸口以及腿部的剧烈疼痛慢慢一点一点把那半张被压住的身体从流浪汉身子移动了出来。

左手压着腿,右手从电公包里拿出一把平时防身很少用到的折叠砍刀,瞄准了它的脑袋。

“再见了,可恶的烂东西!”

我使劲的一挥砍了很有几十下,就把它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滚落在了地上。喷溅出来的血液溅的我满脸都是,比刚才还要厉害了许多。

我现在抽的烟是从这间办公室抽屉里找到的,总共有五条香烟分别是:三条红塔山,一条玉溪,跟半条已经开封过的阿斯玛。

这让我感到非常意外的高兴,因为现在正想抽根烟解解闷,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过值得我高兴的还远远不止这些,因为我还找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精致的铁皮打火机。我的那个打火机已经没油打不着了,所以就把它给顺手扔掉了。

现在也正好弥补了只有香烟没有打火机这个空缺。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也不忘把进出门给关住,以防流浪汉溜进来给我打招呼。

我睡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望视着放在办公桌上保险柜敞开的门,里面正有着数不清的钞票吸引着我的眼球。

但这些已经无关重要了,因为现在它们已经毫无施展之处,所以根本就诱惑不到我。

这样想着于是我就走了过去,双手把那些钞票从保险柜里捧了出来,然后对着天花板用力一挥,一张接着一张钞票就像下雨般不断的往下洒落着。

我在沙发躺了很有一会,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从上面爬起来。因为现在胸口差不多已经不疼了。

幸好刚才在绝望之中压根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那只庞大的流浪汉并没有压断我的胸腔骨。不然现在就不可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了。

我在这个办公室里还找到了一对相对来说,在这种末日情形下比较重要的一个相互之间联系的通讯东西。

對講機,这无疑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

我把對講機,拿在手里转动了开关,随便调了一个频道。随即在里面发出模糊不清,非常刺耳杂乱的声音,只有流浪汉不停的吼叫。

于是我连续这样换了好几个频道,杂乱的声音才从我的耳朵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站在窗户边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天空,按着说话的那个键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希望对讲机那一边也做出同样的回答,腦子裡真希望还有活着下来像我一样的幸存者。

“~喂~喂,有人吗?听到请回答!再问一遍,听到请回答!”

我这么问了五六遍,结果像我预想的那一样对面没有任何回话的声音。

正当我要放弃把对讲机的开关关闭,放进我的电工包离开这间办公室的时候。

……对讲机的那一边这时居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啼声。

我隔着对讲机试着安慰她,她也理解我的心意於是渐渐地那哭的声音也慢慢的小了起来。

“~喂~你好;你现在所处的位置环境的安全吗?!”

“嗯,基本上相对来说是安全的,因为那些外面的怪物它们都没有发现我!”

“那你现在在什么位置?身边还有幸存下来的其他人吗?食物那些够吃的吧?!”

“我被困在六十三中学小卖部里,食物什么的那些都够用,可是身边的那些人他们都……都已经同样变成了外面的那些吃人怪物(……哭声)!”

“………对不起我不该随便这样问的,外面的怪物大概有多少个?”

“大概……有两三百个左右!”

“什么?居然有这么多!(叹气)……你身边有什么防卫武器吗?如果流浪汉离门不够进的话,试着看能不能冲出来!”

“双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一堆零食以外,要让我怎样冲出去?”

“哎……你还真不够走运,那能告诉我六十三中学的详细位置吗?说不定会有英雄前来搭救你!”

黑树林!

从那个女人口中我只听到这三个字。学校的所在地好像在一片森林里,接着就没有接着了。

手里握着的对讲机突然间停运了工作,好像是没有电了。

于是我紧接着又把另外一个对讲机拿来用。结果也是一样,不只道是烂了,还是没电什么的反正没有半点声响。

放文件夹办公桌那里有几个对讲机充电用的底座。于是我慌忙的走了过去把对讲机插在了上面,在拿着底座的头子插在了墙壁上三角形的插孔上面。

只可惜底座开关的灯根本就没有亮,也就是说这东西有可能是烂的,或者是这里根本停电了。

于是我按了按白织灯的开关,果然是这样没电了。这让我或多或少内心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

我把这两个对讲机跟一个充电用的一个底座放进了我的电工包里,当然还有几包香烟,那把折叠式砍刀被我撇在了腰间。

现在这个电工包已经被我塞的满满的了。刚才装这几样东西说实在话已经是装不进去了,为了把这几样相对而言比较重要的东西带上,或多或少我都要把一些不紧要的东西给扔出来。

一串家里跟上班所需用的钥匙

一个电话薄子?还好家里人跟重要人的电话我都记的住

一个老旧的不行,已经打不通的大哥大电话

一个摩托车驾驶证,和一小股铜丝,跟铁丝

身份证?算了还是留着吧!

我把身份证放进了我衣服胸前的口袋里,把里面的黑色边框电工眼镜取了出来戴在了眼睛上。

剩下那几块钱,都已经发霉了,顺手也给扔掉了。

几个废弃的烟盒,跟几个打不燃的打火机,都已经快成古董了,不知道在电工包里待了到底有多久了。

一个生锈的刮胡刀,已经脏的不行了,也给顺手把它给扔掉了,以后在去找一把新的。

两双袜子,经过暴雨的冲洗,现在还是湿漉漉的。

现在我的电工包里。我已经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都给扔了,只剩下一把锤子,一把改刀,一把小斧子,跟一个多工能工具,跟上诉那些,就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了。

对讲机那头的女人或多或少有点让人揪心,她能安全的渡过多久?

……我也无法准确找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六十三中学在什么地方?黑树林又在什么地方?

对于我这个外来人来说根本就是在迷宫里打转找不到出口。

对讲机之间的通话距离,最远顶多也就只有二三十里路之间,一想到这个信息,或许我能从老头口中套出半点信息。

而现在老头他人呢?

我从窗户外正看见他还抱着那朱仙人掌正从这栋楼走来。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切换电脑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