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是要形容的话,那么,这是个你会在舞会上对她进行热切追求且神魂颠倒后发现自己被耍了然后依旧继续为她神魂颠倒的女人。仅此而已。

漆黑飘散的长发,洁白的皮肤,闪烁着狡黠的紫色眼睛,因为戴着轻薄面纱而若隐若现的美丽容颜,和就算是拿公主来比也丝毫不逊色但是相反的气质。而且最关键的是……

“请汝注意形象。”有些不好意思的加百列捂着鼻子转过了身,并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那样子,要多腼腆有多腼腆。

因为没有办法,布料覆盖率不及百分之三十,且材料全为丝绸和某种纱质布料,外加胸的大雪纷飞……

纯情天使加百列感觉这简直是太不成体统啦!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而好像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把手放在唇边,一幅勾引别人上当的样子。

“……”翎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讨厌,来至于俩人的某个身体部位的差距。

翎下意识地低头拉了拉自己的领子。

“你谁啊?”撒旦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未知……反正不是因为萝莉控的原因,他对这种女人没有兴趣。

“问得好!”女人一脸骄傲地撩了撩面纱,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的原故,胸前的雪白也随之跳动着,形成了一道波涛汹涌的弧线。

“我乃———魔狼芬里尔。”一脸自豪的她仰了仰头,“吞噬天地与毁灭众神的元凶,无拘无束的自由饿狼!”

咕噜噜———

“……”

“我看出来了。”面无表情的撒旦一脸关爱智障的眼神。

“总、总之!”脸色有些挂不住而稍稍有些腮红的芬里尔用手指向了一看就是老大的撒旦。

“快为我献上祭品吧!凡人!”

……

“对不起我错了!啊……疼!轻点!”

三分钟后,被绑在一颗大树下的芬里尔眼角闪着泪花,扭过头对着树后使劲拉紧绳子的撒旦开始求饶。

“等等等等!真的要死啦!来人啊!救命啊!”

但是没有用,在这种黑夜,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更何况,她挑衅的是魔王撒旦。

“呜哇———我真的错啦!我只是叫芬里尔而已……只是个跳舞的……!真的不是魔狼呀!”感觉撒旦根本不是要把她绑着,而是想要直接把她勒死在树下的芬里尔开始袒露自己的老底。

“我只是个肚子饿了的,手无寸铁的、迷路的舞姬呀!”不知道是不是演出来的,但是芬里尔喷涌而出的眼泪确实让人感觉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

“芬里尔姐姐好可怜……”站在翎背后的盖亚拉了拉翎的腰。

“……”而翎表示她只想做个很淡定的吃鸡群众。

不过盖亚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在绳子已经将芬里尔洁白的皮肤上勒出许多红色痕迹的时候,撒旦最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莱克,审。”“是!”

在旁边看了半天只能摇头的莱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说,你叫什么?”

“泣……芬里尔。”委屈得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芬里尔抽抽嗒嗒地哭着鼻子说道。

“诶等等!我真的叫芬里尔!我真的叫芬里尔啊!我没骗你呀!啊!好疼!轻点呀啊!”不知道撒旦用了什么方法,总之绳子变得更紧了。芬里尔娇嫩的皮肤和粗糙的大树进行了更加亲密的接触。

“呜哇……你这个混蛋……诶!?等等等等等等!啊————!”说错了话的芬里尔的惨叫声在漆黑的森林里徘徊着。吃着鸡的翎捂住了盖亚的眼睛。

“给你一次出现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一脸狗仗人势的莱克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鞭子说道。

“莱克?”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的翎叫住了刚进入状态的莱克。但当后者转过身时,手上却空空如也。

“啊?什么?老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一只手捂着盖亚眼睛的翎决定继续吃鸡,而把鞭子别在腰带上的莱克感觉自己可能是躲过了一劫。

“坦白从宽!”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真的叫芬里尔……”一脸疲惫的芬里尔有气无力地说道,但没关系,下一秒,她就又有力气了。

“啊……不要……等等!好疼……受不了啦……轻点!呀咩!啊~!不要啊……疼!”

“撒旦先生他们在做什么呀……?”

“没什么。”

吃着鸡的翎一脸淡定的给目不能视的盖亚投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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