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安洁尔,

我最喜欢安洁尔,

我最喜欢……安洁尔……?

意识迷蒙之间我脑海里总是反复地出现着这个想法。

为什么是安洁尔……

这难道是我内心的呼唤?

好像是吧……起码安洁尔比琴音和玛丽露要好相处,虽然性取向好像不太正常。

“哥哥,又去外面沾花惹草了吧……”

脊骨突然掠过一阵恶寒,想辩解又说不出话来,视线里一片漆黑。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

耳边响起了掺杂着冷漠与兴奋的话语,整个音线轻浮不稳,像是在紧张着。

不要啊……最近脑子出现问题了吗……

“不能乱动哦……”

脖子后被湿滑而温暖的东西掠过,反复撩拨着我的情绪,稍作停顿之后脖颈和预想一样传来了刺痛,血液开始沿着脖子流下,又被狗尾巴草一样的小舌一一舔舐干净。

“啊啊啊啊啊!我受够了!放开我!琴音!”我像是突然从梦里醒来一样,拼命地挣扎着,手肘往后推的时候碰到了她的身子,传来了肌肤平滑的触感。

“啊~”她发出了一声带着羞怯的娇喘。

“抱!抱歉!……”我心跳不禁加速了起来,作为雄性动物的本能正在摧毁着我的理智……好像有什么不对……

“你没穿衣服!?”

“有什么关系吗?反正是兄妹啊~”她好像变得更加放肆起来,贴紧了我的后背,不时舔舔我的伤口。

“不要再弄了!不然……”我停了下来,变得无比的冷静。

“放开手,安洁尔。”

“……”

一时间房间里静默了下来,我有些不敢相信地微侧过头,啪地就被一巴掌扇了回去,看来是没猜错了……

“敢看的话就杀了你。”声音立刻回到那副冷冰冰的状态。

“……”我本能地感到一股恶意,背对着她沉默着,脑里一片混乱。

“说,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脖子被她纤细的手臂挽住了,我觉得下一秒就会断掉了……

“因为……你前面比较……平坦?……咳!我错了!要死……”

毫不犹豫地收紧了啊!

“去把那边的东西拿过来。”

我看见她伸出手指向了床边的一堆衣物,其实就只有一套淡粉色的……内衣……

“哦……话说你居然真的敢……噗!脊骨要断了!”在伸手去拿的时候背后突然被踹了一脚,整个人翻到了床底下。

自认倒霉,我抓起那套单薄的绒质内衣,思考了一下人生,难道刚刚安洁尔被琴音附身了?

“变态兄长大人,是想放在鼻子上闻一闻吗。”

“谁要这样干了啊!?”我本能地反驳,打量了一下手里的衣物……闻一闻?……我会吗!?

“不过是块破布,还你!”我爬起来,正想抬起头的时候又被她一脚踹在了脸上,倒了下去。

“再敢偷看的话!”

“我还没看到……真小气……”我有些委屈地说道。

不对!我在说什么啊!?

“居然对自己妹妹的身体感兴趣,你真是没救了。”

“……随你怎么说。”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

“算了吧。”我有些释然地躺在地上,把手枕在了脑袋后面,感受着地面上涌的寒气,想借此让兴奋的大脑冷静一下。

“那好吧。”她在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散发着幽幽的红光,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可惜就是没有胸,虽然琴音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在看哪里。”

“……呃呃。”

“明明没有得看却还是要盯着?”她似乎很有自知之明啊。

“……怪我,毕竟……”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

“变态。”

“……身为贵族就不要说这种话,明明你知道兄长大人我对你是留有一方净土的。”

“不需要。”她像是赌气一样反击,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在说我可以对你抱有污秽的思想吗!?”我似乎抓住了重点。

“果然做出这种事十分耻辱呢,还是趁现在没人知道把兄长大人杀掉好了。”

“……哈哈……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噗!啊啊啊!”腹部遭受重击,她居然直接从床上跳到了我身上。

“兄长大人的血意外地对我胃口呢,虽然想想都让我有些恶心,但是终究是抵不住生理需要呢。”她用手在我喉结处抚摸着,表情慢慢变化了起来,“一次性喝饱好像很不错呢~”

“不!你目光怎么可以这么短浅!你可是泽尔蓝的执政官啊!当然要养起来慢慢……好了安洁尔,无聊的话题到此结束了!……结束了啊!!?”她若无其事地凑近了我,朝着脖子咬了下去,我顿时一阵无奈,一本正经地说教居然失效了!

“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趁着有力气开始推她,偏偏这家伙身上没什么衣物,害得我无从下手,要是直接弄的话就变得很暧昧色情了啊……万一控制不住自己,那我就要被玛丽露和琴音毫不留情地干掉了啊!

我想着,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的脖子按了下来。

“呃!?”安洁尔惊讶地松开了口,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你也让我来咬一口怎么样?”我说着反过来朝她的脖子咬了下去,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呻吟起来,禁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真是奇怪的人。

我握住她的手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松开了她,舔了舔嘴角的血污,心情愉悦

门突然被打开了。

心情瞬间糟糕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管家先生!管家先生!”

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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