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结束了,一缕阳光透过窗外照射了进来,笼罩在这里面的魔法全部跟随着魔圣的消逝而破灭,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危险了,而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这支魔杖被称为月凛,它的核心宝珠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存在魔杖里面的杖灵陷入了无尽的休眠状态,想要完全的发挥她的力量还需要找到能够修复她的东西,不过这种级别的魔杖修复起来可是需要消耗极大的资源。

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距离我离开圣帝兰也已经差不多有三天的时间了吧,只因为这一直散不去的永夜让我忘却了时间的存在,席蒙还躺在地上,但是暂时已经没有危险了,至于拉鲁斯不知道有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这座黑色城堡的魔法全部都属于依附魔法,施术者死去,这些魔法也就全部消散了,拉鲁斯轻轻的推开了哨塔的门:“外面怎么突然亮了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你要的东西找到了吗?”重生坩埚是这个家伙最执着的东西,当然,这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还没有,怎么,你要的东西找到了吗?”拉鲁斯难得主动开口问我。我稍稍点了点头,“这里的魔法已经全部消除了,我要走了,你呢,还要继续寻找下去吗?”

“自然,找不到我是不会离开的,你要走就走吧。”拉鲁斯说完开始朝着剩余的哨塔探索,我看着他的背影,“在外面的传送阵我会帮你们激活的,注意抓紧时间。”

我没有必一直陪着他们,出来的时间有点久了,再加上之前这个地方是可以屏蔽圣帝兰学生的身份牌,要是在不快点回去的吧,怕是学院的人都会以为我失踪了。

“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啊,一想想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的血液在等待着我,我就兴奋的不得了啊。”魔法书漂浮在我的肩头,完全没有了刚才主人逝去的沉重,我越来越觉得有必要重置这本无节操的书了。

回去的方法照旧,只是需要耗费我一点的魔晶罢了,不过这次我一次性将十几枚魔晶全部放了进去,让这个魔法阵能够连续三天处于激活的状态,我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

说起来,整片不归沼泽没有黑夜的笼罩,我都变得有些不适应了起来,至于在这里生活了许久的夜行生物可能就更蛋疼了,白天的时候只能把自己藏在沼泥下面。

“少年你回来了啊,连续出去几天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缠的事情?”之前送我魔法提灯的守卫向我打着招呼,“说来起来,这片沼泽居然天亮了,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我没有多说什么,自然也不会告诉他是我终结了这片永夜:“嗯,回来的时候顺道去了暮色镇玩了一会儿,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将魔法提灯放在了桌上:“谢谢大哥你的提灯,现在看起来好像用不到它了,那么再见了。”投入魔晶,我激活了返回圣帝兰的传送门,这一次回来的收获也算非常丰厚了,只是这支法杖的状态让我有点不算很满意。

累死了,回到圣帝兰我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休息休息,一路回到了圆月乡,进入寝室直接就躺在了床上,魔法书反而非常的不安分,盯着窗外:“哇,好多好多的女性魔法师。”它做出一副痴汉的模样,被我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话说这里是不允许学习亡灵魔法的,我让这本魔法师伪装成了黑暗系的魔法书,不然的话一旦暴露我分分钟就会被挂上叛国的罪名。

约舒亚不在宿舍里面,想来应该是去上课了,算了不管了,我先稍微睡一会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热气在我脸上吹拂的感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我,我随口说了一句:“你干嘛?”

被我突然这么一问话,约舒亚怪叫了一声猛地往后一蹿:“啊,伊凡你醒了啊。”

“我问你在干什么?”我伸了一个懒腰,坐直了身体,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下午了,我用诡异的笑容看着他,“该不会是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吻我吧。”

当然我只是在开玩笑,但是约舒亚的脸一下就红透了:“才。。。才没有呢!我是男孩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差不多该到饭点了吧,我们去吃饭吧。”我带上了月凛法杖,不过我发现它上面的裂纹好像稍微变小了一些,是我的错觉吗?之前我是把它放在魔导手环里面的吧,当我打开魔导手环的时候发现,我从小丑那里赌来的血睛法杖的宝珠已经完全的破碎了,变成了一颗没有任何魔力留存的废品。

我瞬间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月凛法杖掠夺了血睛法杖的力量,来修复自己,但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只要是魔兽的晶核这样孕育着生命和魔力的东西应该就行的通了吧。

“伊凡,为什么我感觉你的这支法杖更恐怖,光是看一眼就让我浑身不舒服。”约舒亚与我保持了一两米的距离,也是啊,他这种光系的魔法师与亡灵系的魔力最是冲突和排斥,再加上这支法杖的等级太高了,反而就是在压制他的力量了。

我收起了月凛法杖,反正现在杖灵还没有复苏,撑死能为我增幅五六级的魔法,作用也不算很大,至于魔法书则是一直直勾勾的盯着约舒亚,该不是把他当成女孩子了吧,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来整整这本魔法书,要是它喝了光系魔法师的血液,我保证它会吐出来。

“伊凡,这几天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约舒亚对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非常的感兴趣,我只是稍微的讲了讲,至于黑色城堡的事情只字未提。

“好厉害啊,伊凡你竟然见到龙了!龙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野生的龙呢。”约舒亚的话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明,但是我还是可以听出,他见过龙,还是家养的,这侧面反应着他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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